大喜嘆著氣:“如果說不考慮是假的,我也很擔心,曾問爹,爹說不用擔心,我有什麼辦法?我想媽現在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來喜身上,其它的事該不會管吧。”
我搖頭說:“話雖這樣說,但我總覺得太過樂觀,你不要忘記,媽只是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人們常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媽這種狼虎年齡,哪會不需要男人?”
大喜說:“這問題我倒沒想過,也沒聽爹說起,只聽爹說,跟媽生活很累,不想再一起了,只希望以後跟著我,我答應爹,結婚後有時間就接他去住,這沒問題吧。”
我說:“這是日後的事,當然沒有問題,我是說目前,大姊還是注意點好,俗話說‘小心能駛萬年船’,聽我的沒錯。”
大喜說:“你不說我還真不留意,最近媽的情緒的確很不好,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說:“聽三喜講,媽最近每晚都跟爹爭吵,爹不理她,媽就脫得一絲不掛,又哭又鬧,還伸手撕爹的褲頭。爹罵她發花癲,媽回罵爹是不起頭的死太監,應拿去人道毀滅的廢物……最後兩人還打了起來。三喜說,她已經連續幾天沒睡好覺,想過來跟我們一起睡,又怕媽罵。”
大喜自言自語:“怎麼爹沒跟我說的?”
我說:“可能是他怕你擔心吧。”
大喜憂心的說:“媽怎能這樣隨便,來喜都不小了,讓他看到多尷尬。”
我冷笑說:“媽會感到尷尬?大姊你也太天真了,如果懂得尷尬,就不會當著來喜的面大講淫詞蕩語了,再說,她想男人都想瘋了,還怎會理會這些?”
說起來喜,我忍不住問大喜:“大姊有否發現,來喜對女人越來越感興趣?望人的神態又邪又淫,平日裡總是有事無事在我身邊磨蹭,還趁我彎腰的時候,透過衣領往裡瞧,我知道他想看什麼,但又沒他辦法,真煩人。”
大喜身有同感:“我也有這種感覺,來喜真是越來越過份了,不但在我身上亂瞧,還經常偷看我洗澡。我告訴爹,爹也沒有辦法,相反還要我故意給他看。爹說,媽似乎在懷疑我倆的關係,只是找不到籍口發作,他要我用這個方法取悅來喜。來喜是媽的命根子,如果來喜喜歡我,媽就算心有不滿,也奈何不了我。”
我說:“大姊就這樣給他看?”
大喜苦笑說:“那個小魔王連爹亦不敢招惹,我又有什麼辦法?你跟媽說,她還罵你為什麼不早點脫光給給他看呢。我是左右做人難,唯有自己吞下這個苦果。”
我說:“來喜都十五歲了,媽還跟他一起睡,這怎正常?真擔心有一天會搞出事來。”
大喜說:“媽的事,我不敢管亦管不了,只要她不打擾我和爹的事,我就謝天謝地了,至於以後的事,誰也不知道,還管那麼多幹嘛?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我有一個直覺,或者說是預感,媽和來喜將來可能不會有好的結局。”
我的心打了個突:“大姊說的不好結局指什麼?是說他們生活過得不開心嗎?”
大喜淡淡一笑:“豈止是生活過得不開心這麼簡單,反正不是吉祥的預感。其實,只要你留意就會發現,媽和來喜看人總是斜歪歪的,從來不與人正面對視,還有,他們的眼神充滿淫邪,生氣時目露兇光,樣子真讓人害怕,這也是我為什麼事事遷就的原因,我是擔心惹怒他們,什麼絕命的事都幹得出來。”
我讓大喜說得背透寒意,到這時才明白,這個外表樸實的女人,心思竟如此細密。我說:“你不覺得,再這樣下去,媽和來喜遲早會做出丟人的事嗎?”
大喜到底還是Chu女,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他們現在已經夠丟人的了,還有什麼更丟人的事?”
說到這裡,忽然醒悟:“你是說幹那灰事?不可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