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也塞了進去。一時間手口並用,把大腳弄得剛剛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
盪漾起來,張了嘴喚得越發快活:“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哎呦,哎呦……”
叫喚了一會兒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張張把身子轉了過來,墊著身子用手捏了
吉慶,剛一對準就沒頭沒腦地塞了進去。等到那東西連根兒都進了身子,這才像
三伏天裡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滿足又舒坦地長長呻吟了一聲兒,軟軟地爬在吉
慶身上,嘴裡喃喃地念著:“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這東西就行
了……
就行了……“說完,鼓悠著身子在吉慶身上磨了起來。
畢竟幹了一天的活兒,大腳強撐著身子還是有些乏力,動了一會兒便渾身淌
汗,終於癱軟在那裡,卻還覺著沒有盡興,鼓動著吉慶上來。吉慶身子骨精悍,
渾身像是充足了電的電滾子,一骨碌爬了上來,抄起孃的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噼
噼啪啪地抽動,把個大腳幹得一陣陣聲嘶力竭地叫。
吉慶卻緊盯著娘,看著娘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被一陣緊似一陣的快活弄得變
了形狀,不由得興奮異常。抽出來時緩緩的進去時卻迅猛,頂得大腳的身子忽悠
一下,胸脯上攤開的兩隻渾圓肥滿的奶子,像兩個被線栓上的球,一會兒上去一
會兒又下來,竟飛舞得吉慶眼花繚亂分外刺激。於是吉慶更用了勁,擰了全身的
力氣撞上去,嘴裡還問著:“這樣行麼?得勁兒麼?”
“得勁兒……得勁兒……”大腳早就被弄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轉著
圈的磨盤,就是個暈頭轉向,恍恍惚惚地聽了吉慶再問,便也恍恍惚惚地應了,
然後剩了一口氣兒拼了老命把個身子死死地頂著,迎著吉慶一次猛似一次的撞擊。
那撞擊似顆出了膛的炮彈,呼嘯著就鑽進來,帶著火辣辣的熱讓大腳幾乎要
暈死過去,但撞擊之後帶來的那股子透心兒的舒爽,卻像是把大腳的魂兒勾住了
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讓大腳欲罷不能。
“好兒啊……”大腳發了瘋似的喊著,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輩子積了大德,竟
讓自己有了個這樣的兒子。她恨不得立馬把吉慶死死地摟進懷裡好好地疼個沒夠,
又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再懷上個一年半載。
屋裡面娘倆個大呼小叫地幹得痛快,沒成想卻樂壞了縮在堂屋裡的長貴。
長貴早早地躲出去前後街地轉悠了一圈兒,卻實在是無聊,只好溜溜噠噠地
回來。進了院兒見屋門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倆已經進了屋,便悄悄地推門,躡
手躡腳地進來。剛一進來,便聽見廂房裡男女弄事兒的動靜,哼哼唧唧的不絕於
耳。
長貴抄了個馬紮,順門框坐下,豎了耳朵聽著。那動靜斷斷續續,一會兒是
噼噼啪啪的聲音,一會兒又是大腳直了嗓子的叫喚。到最後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
高亢,長貴忙起身把堂屋的門死死地關上,心跳得“咚咚”地山響。
沒成想關上門,那聲音卻鑽出來再也沒個去處,浩浩蕩蕩地在空曠的屋子裡
迴盪著,像條肆虐的狂龍在上躥下跳。驚得長貴又手忙腳亂的開了後門,溜到山
牆的牆根兒,墊了腳看廂房的窗戶有沒有關嚴。等一切弄得妥當,這才心有餘悸
地回來,喘著粗氣蹲在門邊。
屋裡那兩個還在沒完沒了,那動靜也是越發地肆無忌怠。本就沒長貴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