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過南平王爺過,那麼年青,房裡就幾個姨娘,聽說人都搶著往他那裡送人。等妙姐兒失了寵,她才知道我們的好呢。那個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
三個人一面悄聲議論著,一面離開。約好了回家問了丈夫的口氣,再來。
若花與玉妙笑著,朱祿也站了起來,每一次都害我跪,我現在比戲子演得還好呢。看了身邊與玉妙笑語著的若花。
每一次在外面花錢都讓人喊我,現在人人都知道錢在我身上。若花身上那一份竟然還沒有動過,你就給姑娘留著吧。我也盯著你呢。
朱祿辭了玉妙,走回到自己平常起居的房子裡去。這原先是沈居安的書房,朱祿來了,事事得力,安排家人也要有個起坐間,書房已騰了出來,沈居安就請了朱祿這裡辦事。
房間裡已經坐了三個人,兩個是沈居正,沈居平,一個人是沈氏的丈夫潘阿根。朱祿心想,這些人才智都用到這上面了,女眷們去磨姑娘,他們就來這裡磨我。
朱祿可沒有那麼客氣,三言兩語就打發走了。上次路引給得太快了,你們來折騰我,女眷們去折騰姑娘去,這一次休想要得痛快。
沈居正三人並不敢得罪朱祿,一看朱祿說有事情,讓他們走,不能不走。
朱祿才坐下來,舒舒服服地讓人倒了杯茶來。茶是新茶,今天是折騰完了,可以好好坐下來享受一會兒。
桌子上還擺了沈居正三人送來的禮物,朱祿一笑,送來我就收著,看你送到幾時。
這一次三個人胃口更大,讓女眷們磨著姑娘出一千兩銀子入股,外面男人們又為了路引許給了朱祿乾股,只要保證以後有路引,次次都白拿錢。
你們真當王爺是傻子!不打仗的時候,京裡,京外幾處出了名的綢緞莊,珠寶鋪子,錢莊,王爺都有股份,十幾個管事到處跑,年年收入都不少,這還不包括封地上的常規進項,這一片封地可不是都是王爺的。
這一打起了仗來,軍需物質統統是王爺自己包辦。不要說我們王爺是這麼弄的,就是北平王,靖海王,個個都是這樣的。
王爺天天說,我們前面打仗,文官後面弄錢,沒有這個道理。不如我們弄了錢,給士兵們多發些兵餉也是好的。
作為心腹親隨,朱祿十六歲的年紀也是幾十萬的身家了,光開路引就年年掙得不少,而且在王爺那裡都過了明路。
把桌上的禮物往一邊推一推,朱祿把腳蹺到了桌上,沉浸在茶香之中。
這起子蠢人,難怪王爺對姑娘管得這麼嚴格,派了這些人跟來,我也來了。果然福喜壽說的對,跟姑娘比打仗還要重要呢。總要讓王爺前面打仗,後面不擔心吧。
想發財,這簡單啊,跟在姑娘身邊好好侍候吧。朱祿隨手開啟手邊的一個盒子,裡面是一個腰帶上的玉環,隨手放下來,這種東西也來送給我。
在京裡時,王爺來信責備姑娘嬉於遊戲,夜宿晚歸。朱祿後來偷瞄了一眼才知道的。姑娘對了信坐在書房裡落淚,起身時急了些,腰帶上的玉帶環碰在榻上,碎成幾片。
朱祿撿了去,那是上好和田玉,讓玉匠把剩下的碎片打磨了幾個小觀音像,又磨了幾個玉珠,重新給玉妙送去,
玉妙沒有要,說賞給朱祿了。朱祿到得了一個大便宜。自已沒有意中人又用不到,有心送給若花,如音買個好。
又想想朱喜千方百計地弄了好東西來送給若花,都被若花摔回來,說不要。朱祿不想碰釘子就算了。
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東西,要掙錢,就跟在姑娘後面等她掉首飾好了,都是好東西。
第二天姑娘再來書房時,腰帶上穿的是鑲翡翠的金鉤,比玉帶環還要好看。
朱祿懶洋洋昏昏欲睡,晚上還要陪了出去夜遊,王爺象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