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一下。”一派謊言說出來全然一點兒也不生硬。
梅表姐臉紅了,就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道:“這樣的事情你也會上心?”
玉妙輕輕一笑道:“怎麼不上心的,總是親戚。還有一些親戚也來找我呢,也要我做紅媒,到是有幾個適合的人,不過要細細挑選了,為她們考慮好才是。”
梅表姐臉紅紅的,看了玉妙,說不出話來。玉妙一笑,看你幾時能說出來。反正現在知道表哥不會要你,你不夠資本。
這一次我要落個好名聲,心裡憂慮又起來了,如果我真的不生,留了梅表姐不出嫁,心裡總是不舒服。
就看了沁蘭,笑道:“你果然能按我說的做。”沁蘭今天來了,只穿了一件青色鑲邊的衣服,渾身上下無花無朵,頭髮挽了,只戴了金挖耳,一支金簪子。
看起來比天天著意打扮了還要好看。沁蘭也笑了道:“回去就按了你說的辦,不該理的我就不上前去。說來也怪,這樣不怎麼塗脂粉,府裡的小丫頭就有人來跟我學,說這樣反而好看。”沁蘭笑了,就是瑞哥兒的眼光也在自己身上流連了,雖然不多,卻是從前沒有過的。
玉妙只是一笑,卻嫌脂粉汙顏色,年青光潔的面板勝過於脂粉後的面板多矣,又不老,天天塗了一臉的粉作什麼。
年青就是好。玉妙笑一笑道:“好,他如果主動和你說話,你就好好的搭理他,如果想和你親近一點,你就要拒絕了。”
這話是小聲說的。沁蘭聽明白了,還以為是怕自己害羞,不知道玉妙是怕別人聽到了。
梅表姐也一笑,象是明白了。沁蘭笑著連連點頭,學了那麼多的規矩,當然不能亂和瑞哥兒親近,不然不是白學了。
玉妙就笑一笑道:“過幾天是上已節,你們來我這裡來,我們出去玩去。”
送走了她們,玉妙想想梅表姐走的時候,想說什麼又臉紅的樣子,笑一笑,反正我是不著急。女兒大了要出嫁,著急的是你。
在蔣家能許給什麼人,一定又是合了他們口味的那種中規中矩的人家。有什麼意思?
想想看一看豔詞都能招來一身的罪名,玉妙想起了那首惹禍的豔詞,還真的是不錯。梅表姐先寫了出來給玉妙看,怕擔罪名,只讓看不讓玉妙拿走。
後來是朱宣親筆寫了出來給玉妙,兩個人房幃之中調笑,玉妙這才發現,表哥對於這種東西也是精通得很。
肯定以前就沒有少寫過這種東西。
又看了徐先生和的那首詞,玉妙更要呻吟了,天天在外面書房裡會幕僚,竟然是熱鬧得很。還不知道他們怎麼玩呢。
就我一個人在這裡天天煩悶。我也不肯。得過且過,舒服了今天,明天再說。
有時候不是不好奇的,真想看看他們古代的男人是怎麼熱鬧玩樂的,白做了幾身小子的衣服,再也沒有穿過。
玉妙眼睛一亮,上已節,我要穿了小子的衣服玩去。
以後幾天裡就天天為了幫人說親事忙個不停。朱宣回來了,見這樣一個大忙人,也笑一笑,現在不和我糾纏了。
玉妙上了床,兩個人是習慣性的要說會兒話,玉妙就說了晉王妃下午來了,朱宣聽著,問她:“說了什麼?”
玉妙躺在他臂彎裡,笑道:“沒有說什麼,象是和表哥不好。”
朱宣一笑道:“是啊,是和我不好。”天天就想了主意,背後砸我黑磚,他是最在行的。
“為什麼?”玉妙好奇地問了一句,不是感覺跟誰都好。
朱宣笑看了她,道:“真的想知道?”
玉妙看了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又是為了女人。就沒有回話,想聽還是不想聽呢。現在不用陶秀珠說了,主角就在面前,問他真的是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