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什麼。。。。。”
若花就委屈了,我還聽了一大堆話呢。就對朱祿道:“昨天晚上把姑娘一個人叫進了房裡,別的人都不許進,不知道說了什麼,出了來姑娘臉都白得嚇人。”
朱祿當時就發了火:“你是作什麼的,怎麼不跟著?”
若花也想發火了,看了朱祿生氣了,只能自己忍著:“不讓我進,只有姑娘一個人進了房裡。問姑娘她也不說,夜裡也沒有好生睡。今天早上還特意交待了我,不讓對你說,不讓對太夫人王爺說,說就這些天熬得過去。”
朱祿趕快說:“我知道了。你先拿著這個吧,難道回了自己房裡也不讓吃。”
若花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來,早上起床出了房,一直到晚上蔣太夫人睡下了才回房,中間哪裡有回房的時候。
朱祿轉身就出了來,在路上想了一想,這話不好對太夫人回,並沒有不好的證據,剛才門口遇到了太夫人派來的人,笑著出來的,說好的很。
去找王爺去。朱祿一面走,一面想著怎麼說才能讓王爺明白,總不能亂告人狀。他們是親戚,我們是奴才,說得不好了我們擔著。
朱祿也是跟久了朱宣的人,居然沒有找到。朱祿心裡明白,王爺在京裡可去的地方多得很,要一個一個找過去,至少要找一天,又擔心玉妙有事使喚自己,朱祿就先回到了蔣家,不讓進二門,就大門上坐著去。
想想說得也對,不就三天,再說我明天宮門上候了王爺去。
正文 第兩百四十四章,寄居(四)
第兩百四十四章,寄居(四)
朱祿第二天就去宮門上候朱宣,朱福帶了人在宮門外,看到他跑來就笑道:“姑娘那裡有什麼事情?”
朱祿對了朱福倒是實話實說:“不好說,好象是不太好。若花也沒有說明白。”
朱福也沒有細問,就笑道:“坐下來等一會兒,王爺一會兒就出來了。”
他們是候在宮門外的一個房間裡,有坐也有茶。
過不了一會兒,朱宣出來了,見了朱祿也問他:“妙姐兒有什麼事情?”朱祿就大概回了一下。
朱宣想了一想,明天是第三天,這兩天見到蔣大夫都是笑臉相迎,誇了說妙姐兒怎麼怎麼懂事。
這一會兒就去接回來,有些傷和氣。象是一天都不能等的。再說不讓亂吃點心,這個毛病壞得很,天天就是吃飯的時候不吃,不吃飯的時候要吃。改一改也好。
看了看天,這會兒都中午了,今天就只有半天了,想到了這裡,就對了朱祿道:“我明天早早的去接她,你先回去吧。再有什麼事情再來對我說。”
朱祿只能先回去了,王爺的意思和先前自己想的一樣,就一天就要回來了,現在去接也不太好。
不過說還是要來說的。朱祿又回了蔣家,坐在大門上和蔣家的人說笑。
朱宣下午也有客要會。京裡以前的幾位年少時的朋友,都早放了外任了,多少年都只是通訊,現在自己要成親了,都來了京裡等了喝喜酒,朱宣要去會一會這些人,都是平時難得見一面的。
把朱福打發了回去,只有朱壽跟著。一路行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裡,從院外看就讓人精神一爽。
一地的積雪還沒有化,這院牆上可以看到兩株高大的柿子樹,上面還殘餘了幾個紅如玉的大柿子,一眼看上去清爽得很。
木門伊呀一聲開了,一個清秀的小丫頭走了出來,笑著行了禮:“王爺。”
朱宣點點頭把馬僵丟給了朱壽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座雅緻的小院,房裡已經是有歡笑聲。
剛走上臺階,就見門簾高開了,幾個人在房裡笑:“就等了你,來晚了要罰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