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宣止住咳,這才想起來,我象是沒有答應他才是。
當晚賓主盡歡,酒菜都是上等,當然這信是不會寫的。朱宣手執著酒杯,看著與江秀雅談笑的妙姐兒,再看看淮王一臉的笑意,在我這裡住著,當然應該請我,怎麼可能會幫你寫信。
兩位王爺俱都帶上一絲笑容碰了碰杯:“請。”兩位各懷鬼胎的王爺今晚各自盡歡。
第二天用過早飯,朱宣含笑交待妙姐兒:“我們出去走走,你要出去,等到中午天再暖一點兒,讓朱祿套車陪你去。”
沈玉妙和江秀雅送兩個男人出門,這才稱心一笑,沈玉妙道:“我們進去吧,表哥說要到晚上才回來,今兒一天都是自己樂。”
江秀雅不能不取笑沈玉妙:“就是在家,你不是也一樣的樂,看起來樣樣順心。”一向端莊的沈王妃作了一個鬼臉,兩個人一起笑起來,手拉手走進房裡。
朱祿送王爺出去,就把大門關上,毅將軍和畢長風正在畢長風住的房裡唸書,朱祿進來換過茶水點心。如音在外面招手喊他:“喊你呢。”
朱祿進房裡來,兩位夫人坐在一起,正在開啟一張當地的風景畫在看,看朱祿進來,都是笑意盎然地道:“我們要出去逛去,你快來指一指哪裡最好玩。”
過一會兒朱壽手裡拿著兩封剛送來的信走進房裡,看到朱祿手裡拿著一支筆,正在紙上畫,那風景畫只能是看一看又不能當地圖用。朱祿取了紙筆,把自己在這裡城裡走的地方,大約在紙上畫一下,正在來勁的時候:“這裡不錯,這裡也可以玩,這旁邊有好吃的。。。。。。”
朱壽躬身把信給王妃呈上去,沈王妃開啟來看,哎呀一聲,對江秀雅道:“我不得出去了,要趕快回這信才行。”朱壽適時的提醒一下:“王妃象是還有一道試題沒有做。”
把這個一下子忘到腦袋後面去的沈王妃更是沒精神了,江秀雅看著沈王妃的面色,就體貼地道:“我們明天再出去吧,三爺說明兒也要出去呢。”
一看到封地上有信來,妙姐兒其實是精神的,這麼大的封地,這麼多的人,全歸自己一個人指手劃腳,這感覺其實很好,再說又有堅實後盾。
至少不用象史書上寫的,某些當權人物上臺還要擔心自己能不能有人擁護,沈王妃之幸福,就是比劃完了政事,還有朱宣這個堅定後盾,所以放心比劃,不用擔心會出問題。
當著江秀雅的面裝作是不能出去不高興的妙姐兒得到江秀雅的體貼之後,快快樂樂的去看信去了,江秀雅一時無事,坐在中間的起坐間裡,不時伸頭往一側房內的書案旁看一眼,卻是有幾分羨慕。
和人通訊寫信,拿著筆的沈王妃美麗的容貌上有幾分堅毅,江秀雅想起來有幾時的晚上,因為自己賢惠的體貼,淮王礙於情面,不得不留在自己房裡。又不想理自己時,就裝作看書寫字,江秀雅對沈王妃此時的羨慕就是,如果我也會看書寫字,淮王就沒有理由躲著,而且自己在淮王不來房裡的時候,也可以看書寫字不是,至少淮王的有一些東西自己能看得明白。
坐在房裡回信的沈玉妙開啟信是三分心驚,這洩露試題的事情真的是到處都是,阮之陵親筆手書,請示要各處駐兵,嚴防書生作亂。
書生能說會道,幾個人一鬨動,其餘的就跟著上來了。全國各處如果都洩露試題,而又不能防範的話,這將是一場大變。。。。。。
妙姐兒不能不立刻就回信阮大人,然後先把調兵的信擬好,等著朱宣回來看過以後用印好發走。
這一回信就是一上午,中午飯後,貪圖和江秀雅說話,兩個人坐在房裡正說得高興的時候,房外如音進來:“有客人來。”如音是一臉不以為然的表情。妙姐兒一看就知道了,也是一笑道:“哪一位?”一定是鹽商的小老婆,不然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