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母親的嘴,再走到父親膝下,仰了臉看了看父親的嘴,還是不怎麼相信了,懷疑地問了:“那你們在什麼?”
南平王夫妻一陣慌亂了,妙姐兒偷眼了看了表哥,一向有智謀過人名聲的表哥也慌慌張張了,這個問題讓表哥去回答吧。朱宣急中生智找了一個理由出來:“父親在哄母親玩,就象哄端慧一樣。”
然後彎了腰跟女兒額頭碰了額頭,在她小臉上親了一下。
端慧聽完了,將信將疑的抓了父親的手,爬到了父親的膝蓋上,小手伸了出來扳了父親的下巴,讓他張嘴來給自己看一看,是不是真的沒有偷吃好吃的東西。
站在一旁的妙姐兒又看了朱宣不得不張開了嘴給女兒看了,端慧郡主這才相信了,坐在父親膝蓋上,對他撒嬌了:“父親昨天去哪裡了,我和母親和哥哥睡的。”
朱宣趕快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小玩意兒給女兒笑道:“給端慧買了這個。”看了女兒不怎麼起勁,淮王真討厭,作父親的一點兒疼愛心,也被淮王給擾了,端慧昨天一定是玩過了。
再看了一旁站了的妙姐兒忍住了笑,看了自己,朱宣也只能笑了一下,抱了女兒站起來,一隻手撫了妙姐兒:“出去盪鞦韆去。”
院子裡鞦韆上,妙姐兒帶了女兒坐了,朱宣站在後面送了鞦韆,一面笑問了:“這樣行不行?”身為一個常人的妙姐兒心裡還是偶爾會想一想,表哥昨天去了哪裡?
秋風中帶了初開的桂花香,新移植的紅葉在日頭底下紅了不少,沈玉妙坐在鞦韆上,一面聽了身邊端慧郡主的笑聲,一面心裡把認識知道的表哥的舊相識都數了一個遍,到底是哪一個呢,還不知道呢。
回京裡來到底好不好,坐在書房裡間的妙姐兒手執了一根狼毫筆,一面寫字一面想了表哥去會了誰。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二次又是什麼時候出現呢。。。。。。
外面是朱宣與官員們的說話聲,妙姐兒側耳聽了一下,繼續寫自己的字,難怪表哥這麼搶手,淮王、晉王都只是閒散皇親,只管了自己的封地上的事情。
而表哥,卻同時兼管了京裡的一些官員遷升。這一次到京裡,在書房這個裡間已經坐了兩次,聽得明明白白。
想想見到幾次的皇帝,一個清瘦的人,自己的皇親不怎麼信任,三位異姓王都同時兼管了一些事情。難道時時會有猜忌。
再側耳聽了一下,象是又有誰犯了事?官場上犯事,大多是貪汙,受賄。。。。。。
低了頭把筆下的這一個字寫完了,妙姐兒幽幽嘆了一口氣,難怪那些夫人們要跟了表哥不放心。
這裡書房的格局與封地上一樣,裡間與外間之中有一個通道,通向了後院。跟王妃的人都從這裡出入,官員們從前面出入。
如音送來了熱騰騰的茶水,和香噴噴的桂花點心,拿起了一塊軟綿綿的桂花點心,妙姐兒微笑了想起了淮王,對了表哥當然從來是撇得清的很。
不過私下裡本心想一想淮王的出現也不是件壞事情,我收到了情詩,表哥來了京裡這幾天才出去了一次。
不過想歸想,卻不敢給淮王任何鼓勵,相反象是如履薄冰,我的名聲可是一點兒都不能出問題。
手捧了熱茶,看了院外的梧桐樹,表哥的書房外總是愛栽種了梧桐樹,表哥是一個雅人,梧桐引鳳,表哥是想能有更多的能幹的人。可是這梧桐細蔭,真的是很好看。妙姐兒繼續想了,來京裡有公主,有陶秀珠陪了,這樣想一想也不錯。
再想一想尹夫人,自回了京裡來這幾天就沒有再見過,不知道這幾天都玩得什麼,然後撲哧一笑,也許又找到了雅緻的青樓,跑去香別人的小嘴兒了。
朱壽從外間直接進了來,躬身送上了一封信就出去了。妙姐兒把熱茶放了,慢慢開啟了,是高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