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太醫沒有死,沈玉妙這一會兒也想把他給宰了。就象朱祿明白,世子是王妃的命。
鬧騰了半夜,第二天上午休息了半天才動身。林大海命大,流了那麼的血居然還沒有死。車青安排了兩個人押了他回去。看了王爺,王爺此次行程是要一直到南詔的邊境線上,王妃受到了驚嚇,還成行嗎?
午飯後,朱宣還是繼續前行了,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是件小事情,對車青和士兵們來說也是件小事情。看了妙姐兒恨恨的只是痛恨了那死去的林太醫,不恨的時候就對了自己分外依戀。朱宣決定繼續帶了她往前去,就象沒有淮王那件事情出來以前,他本來是有打算的。現在這打算依就成行。
一下午沈玉妙乖乖騎在自己的小馬上,話都很少說。看了表哥與車青將軍比箭,才有了笑容。就象表哥自己說的,與車青將軍比箭就會輸。
近傍晚的時候,看了車青帶了人扎帳篷,沈玉妙誇了朱宣一句:“表哥的箭法,在京裡數一數二的。”。
朱宣大樂,道:“在軍中當然不是的。”
行到第四天的時候,朱福安排了一騎人追了上來,送了一封信過來。上面打了火漆印,朱宣接了信看了,看了妙姐兒擔心的看了自己,笑著不當一回事的對她道:“我們走的第二天,有人行刺沈府尹呢。我們的那位新管家,服毒自盡了。”
沈玉妙聽完了,一會兒就丟到腦袋後面去了。一定是依姑看了出來我是沈府尹,行刺我做什麼,哼,都是為了要脅表哥。
眼前一片樺樹林,沈玉妙丟了不好聽的,只顧了欣賞景緻去了,過了一會兒問朱宣:“晚上吃什麼烤肉?”
朱宣笑道:“要吃烤肉,就不要再同情什麼鹿呀兔子的。吃就行了。”聽妙姐兒固執已見:“那鹿血,還是喝不下去。”看了表哥只是笑。自己只能嘟了嘴,從來都是灌下去的。
呼律川在自己的帳篷裡痛罵了行刺失敗逃回來的人:“依姑也是廢物,說什麼沈府尹就是沈王妃,說什麼府尹公堂上防守人手少,捉了那個南平王妃就是一個絕好的人質,可以探聽出來兵符在不在,又可以拿南平王妃交換兵符。現在弄成這個樣子。”
他一個人喃喃咒罵了一頓,才厲聲問了:“監獄裡那兩個人呢?”一個從人忙道:“沒有救出來,還在那裡面呢。”
呼律川不說話了,一個人走來走去的心裡煩躁,達瑪王爺的兵符不見了,一向是瞞得鐵緊,如果讓人知道了兵符並不在達瑪王府上,下一步就是瓜分精兵了。
正在煩著,聽了帳篷外面有馬蹄聲,耐不住的呼律川急步走了出來。看了三匹馬快到了近前沒有停穩,馬上的人就滾鞍下馬了,大步跑了過來:“大管家,不好了。依姑她,自盡了。”
呼律川心裡一驚,急忙道:“你親眼看到的?”那個人被呼律川抓了胸前袍子,忙道:“是我親眼看到的。我去了城裡依姑的住處,就看到一隊兵把她押了往外走。她也看到我們了,當場就服毒自盡了。”
大管家呼律川反而鬆了一口氣,死人最能保守秘密。現在要煩的還是兵符在哪裡。抓了南平王妃本來是一條好計,現在是做不成了。
再想想依姑是一個傻蛋,好不容易才混了進去,南平王一來沒有幾天就把自己暴露了。呼律川不願意想這個傻蛋了。
遠處又有了馬蹄聲,又是兩匹快馬奔了過來,也是急急下了馬:“大管家,南平王的右冀軍向前開拔了。”
另一個人卻是去看了左冀軍:“左冀軍也開拔了,象了南詔方向去了。”呼律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難怪行刺不到沈府尹,南平王一向不做無用功,不會白白跑來一趟。
他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報知南詔國王知道,認真思索了一下,還是安排了人:“你去南詔去報信去,馬跑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