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王爺這裡。”這個時候香夭還沒有回話,玉繡門簾開啟了,有腳步聲傳來,那個香夭白天見過的睞娘腳步姍姍走了出來。
一出了來先微笑了,道:“奴婢聽到了說話聲,以為是王爺回來了。不想是郡主。”睞娘沒有見過淮陽郡主,但是來了近一個月,也聽人說過,而且看了穿戴。家常衣服到府裡來,應該是郡主本人。
淮陽郡主也微笑了看了族兄新寵的這些房裡人,可憐我孤兒寡母寄人籬下,連個房裡人也要討好。
她含笑看了垂首在自己面前蹲了身子行禮的睞娘,看了她頭上插了一支頗值一些錢的雁釵,心裡也相信了睞娘近日的得寵。
忙笑道:“起來吧,聽說你生得好,讓我好好看看你。”香夭就看了睞娘先不起身,只先抬起了頭,微笑了看了郡主。
淮陽郡主一眼看過去,心裡電光火石,立刻大驚失色了,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往後面站了一下,後面卻是坐的椅子,只碰得椅子一聲響,淮陽郡主瞪了睞娘,人跌坐到了椅子上。
這一下子起了變故,香夭被嚇了一跳,趕著過來扶了淮陽郡主,一疊聲地問了:“郡主您怎麼了?”一面瞪了睞娘一眼,不知道如何驚嚇到了郡主。
不明就裡的睞娘也趕快扶了淮陽郡主,淮陽群主反手抓住了睞孃的手臂,抓得緊緊的不鬆手,認真的打量了睞孃的面孔,越看越是心驚。
這個時候,門簾響了一聲,淮王邁步走了進來。正好看到了香夭扶了淮陽郡主一連聲的探問了:“郡主您哪裡不舒服,看這面色都白了?”
再就看到了一臉不解的睞娘站到了淮陽郡主的面前,而淮陽郡主緊緊的抓了睞孃的手,正在盯了不住的看她。
淮王陰沉了臉,看了這三個人。睞娘先看到了淮王,忙轉了臉笑了一下:“王爺回來了。”欲從淮陽郡主手裡抽出了手來行禮,抽了一下,卻抽不動。
淮王一臉陰沉走過去坐了,淮陽郡主這才鬆了手。淮王看了睞娘冷冷道:“進去吧,不是沒事讓你不要出來。”
睞娘進府裡這些日子,一向是淮王面前百依百順了,難得看了他對了自己生氣,忙笑著分辨道:“原以為是王爺回來了。。。。。。”
話沒有說完,淮王看也沒有看她,劈臉一個巴掌,是喝斥了一聲:“滾回房裡去。還敢分辨。”這也是睞娘自來了以後第一次聽到的喝斥話,又當了別人的面捱了打。
睞娘忙低了頭,垂了淚匆匆走到房裡去了。香夭聽了睞娘捱打,心裡剛高興了,看了淮王又看了自己:“你出去。”香夭也出去了。
淮王這才陰沉了臉看了呆若木雞的淮陽郡主,看了她那一臉的表情也知道她是看出來了。淮王站起了身,慢慢走了過來,忽然伸出了手,緊緊捏住了淮陽郡主的手臂,聲音放低了,但是更陰森森了,悄聲問了:“你看到了什麼?”
淮陽郡主覺得自己的手象被鋼鉗夾住了一樣生痛,就算剛才還有僥倖的心覺得自己是猜錯了,這一會兒也明白了自己猜對了。
她戰戰兢兢的,有些發抖了,眼睛也不敢看了淮王,忍痛輕聲回答了:“我。。。。。。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淮王慢慢哼了一聲,惡狠狠說了一句:“你敢亂說話,我要你的命。”然後鬆開了她的手,自己回到了座位上坐了下來。
淮陽郡主揉了手臂忍了痛忍了眼淚,卻忍不住心裡的心驚。
過了一會兒,聽了淮王又恢復了平時的語調,安詳的問了:“親事選好了沒有?”淮陽郡主心裡怒氣滿胸了,卻只能低了頭輕聲回答了:“還要再挑選一下。”
淮王有些不耐煩了道:“快選一家,我停兩天要出門去了,出門前你沒有選好,我就為你指一家去。”然後站了起來拂袖了:“回去吧。”
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