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從安答道:“據說晉王很是看重他。王爺你看,“徐從安拿起了朱宣剛丟下來的名冊,重新開啟來指給了朱宣看:“這幾位也是晉王府中出來的,都要隨了五皇子到軍中來的,不日就要到了。王爺打算安排在哪裡住?”
朱宣難得的和徐從安開了一個玩笑:“把我的大帳讓出來給他們。”
兩個人都笑了,朱宣只是一笑就收起了笑容,道:“晉王是對五皇子來監軍熱心的很呢,還是二皇子,三皇子處都送了服侍人?”
徐從安也開了一個玩笑:“這個還不知道呢。不過,晉王府中門客眾多,想來送幾個出去,也可省一些口糧。”
朱宣只是一曬,晉王那眾多的門客中,除了這個丁正巖,別的人朱宣看了都不值一提,只會陪襯了玩樂罷了。
這位丁正巖,有時候朱宣無意中看了他的文章,就會有些不舒服。在朱宣心裡,這樣的人都應該是他的。
想想又冷笑了,前年拒了我,居然還有膽子送到我面前來。這難道也是一個大膽的。
徐從安又為了來人的事情一一與朱宣商議了,才辭出了大帳來。
朱宣也沒有就休息,坐了下來,命朱喜進來磨墨,提筆來先寫家信,叮囑玉妙凡事不要任性,多聽母親的,最後帶了一筆,有一位丁正巖夫人,秀才衣巾,如果來拜,可善待之。
大相國寺裡,南平王府早早的來人收拾了幾間香房,玉妙陪了太夫人坐在房裡,正在笑語歡聲中。
來的人真的是不少,約好的那些人,北平王妃,靖海王妃一一的來了,五皇子妃也來看過了。
總算有了一會兒空兒,太夫人就笑看了玉妙:“妙姐兒去隔壁躺一躺吧。”
玉妙就站了起來過去睡了一會兒,起來時,又來了客人。前天來的那位丁夫人身後帶了兩個人進來請安。
玉妙一聽說這位丁秀才以前是在晉王門下時,就決定留了心。對丁夫人是加意的好,並請了她同一天來進香,很是親切:“我們收拾了房子,夫人也請來坐坐,有休息的地方。”
丁夫人也欣然同意了:“多謝王妃了,到了那一天,一定是要去的。”今天一來,後面就多了兩個人。
三個人給玉妙請了安,丁夫人才一一地介紹:“這兩位也是家人在王爺軍中的,以前和我們相公是一處共事的。”
玉妙就知道了都是晉王門下,她心裡也猜測了,都是晉王的人,怎麼都去了表哥軍中。晉王那個人,宮中見過了一,兩次,小白臉一樣,看著娘娘腔的很。見了自己就上下打量了,眼光很是不尊重。表哥要在側,他就一眼也不敢看了。
玉妙覺得自己要弄明白這是為什麼,就更是含笑問了姓名,一位是白行光夫人,一位是辛文夫人,這兩位夫人只是一眼看了,就遠不如丁夫人氣色大方了。
而且說話也不客氣,就象是我們去監軍,我們能管了人的語氣。沈玉妙微笑了,她最擅長應付的就是這種表相外露的人了,喜歡張揚讓你張揚去,喜歡傲氣讓你傲氣去。
敢這麼張狂,總是有原因的。喜歡說話,遲早會說出來。沈玉妙想,我只要聽著就知道了。
白夫人笑看了玉妙道:“今年皇上軍中派了監軍,也是因為這一次是要打仗的,聽說是吐蕃下了戰書,點了南平王爺出戰,這一仗可不能輸,如果輸了,有失國體。”
丁夫人微皺了眉看了她,怎麼說話這麼無禮。玉妙看在了眼裡,笑著聽了她說下去。辛文夫人搶了話說:“所以晉王才送了我們相公,白相公,丁相公隨了五皇子軍中去,也是照應的意思。”
丁夫人又皺了皺眉,玉妙覺得好笑,她引了來的,家裡人又都在一起共事,這麼看了,象是自己就不好一樣。
玉妙笑道:“這個我倒是不知道。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