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鳳姐姐,你帶表哥快離開,不用管我們。”
二人的喊聲,並未打消鳳傾妝心中的決定,反而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做不到扔下二人,就這麼自私的和巫驚羽離開。
翻身下馬,鳳傾妝一隻手抵在巫驚羽的後背,將體內的靈力源源不斷地輸給他。
溫柔似水的目光望向橫放在馬背上的巫驚羽,妖孽般的臉龐哪怕是昏迷,依然是那麼的俊美,令人心動。
“羽,你要好好保重,我很快就會來找你的。”
說完,鳳傾妝撒回手掌,目光從巫驚羽身上移開,一拍馬臀說道。
“帶著他離開,跑得越遠越好。”
馬兒好像聽懂了她的話,昂頭嘶鳴一聲,駝著昏迷的巫驚羽撒蹄朝著前方賓士。
瞧著遠去的一人一馬,直到消失在視線裡,鳳傾妝才轉身,傲然抬頭,身姿挺直如松柏翠竹,一步一步走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城門。
在鳳傾妝走過城門後,身後厚實沉重的城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城內與城外的一切。城門下的官兵抬著約四尺多長,精鐵打造的門栓,栓上城門。
“封玉,你應該瞭解我的性子,一旦我做決定輕易是不會改變的。我現在在告訴你一次,我是不會跟你回炎京城去的。如果你一定要逼我,那我與你之間只能為敵。”
鳳傾妝絕美的面容籠罩著一層寒霜,清冷的聲音好似雪山之巔的萬年不化的冰雪從紅唇飄出。
“難道你連他們兩個的性命也不顧了嗎?”
第一次見鳳傾妝這般冷漠無情地對著自己說話,封玉心口一陣窒息地痛。
同時,在二人對峙說話的空檔,白鹿城的官員又調集了下一千名官後朝著南城門趕來。
“如果銀箏和錢滿貫死了,我將為他們報仇,拿整個玄衣衛和蒼炎國皇帝的鮮血來祭奠他們,讓你也一嘗失去身邊之人的痛苦。”鳳傾妝整個人好像地獄中走出來,周身浮現出濃烈的戾氣,繼續道。
“是要做朋友還是要做敵人,全在你的一念之間。你應該知道,清風谷一役,乾坤的一千名死士取不了我的性命,何況是眼前這些根本不能夠與死士相提並論的普通官兵。如果不想讓我大開殺界,就放我們離開。”
張狂的威脅迴盪在城門上空,在場眾人臉色齊齊大變,暗道。
好狂妄的女子!
令人佩服的同時又讓人恨得牙癢癢。
眾人的心中氣憤異常,猶其是封玉身邊的十幾名玄衣衛,風影的表情最為突出,緊握手中的長劍,磨刀霍霍,黝黑的眼瞳佈滿憤怒與殺意瞪著鳳傾妝。
“清風谷一役當日,我為你擋箭中毒昏迷,心中一直很好奇封乾的近千名死士是怎麼死的,今日正好領教一番。”封玉半信半疑,眼底的執著與固執表明了他的決定。
“看來,你是寧願與我為敵也不願意放我們平安離去。”鳳傾妝幽冷的眼底寒芒一閃而逝,頓了頓,接著道。
“好,我成全你,讓你看一看我是怎麼滅掉封乾近千名死士,讓當日的場面重現?”
心中愧疚不在,鳳傾妝再也不用顧及封玉的感受。
只見鳳傾妝意念一動,從墨隱雲鳳取出一把匕首,朝著手掌心用力一劃,殷紅的鮮血溢位,滴落在地上宛若朵朵綻放的紅梅。
瞧著鳳傾妝的行動,錢滿貫頓時知道她又要準備強行催動‘朱雀禁咒術’,心急如焚的他忍著腳上巨痛看向封玉,焦急萬分地喊道。
“封玉,如果不想看著鳳姐姐死在你的面前,就趕快阻止她。”
從未見過鳳傾妝使用朱雀禁咒術的封玉眼底劃過一絲疑惑,卻站在原地不為所動,也沒出聲阻止。
因為出聲阻止等於服軟,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