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鳳傾妝低咒一聲,身形飄忽朝後退開,她可沒有勇氣在同一時間,愚蠢到雙拳對八狼,不死也重傷。
八匹雪狼豈肯放過,團結合作,繼續攻向鳳傾妝。
鳳傾妝眼神殺意一閃而過,唇角勾勒起一抹嗜血森涼的笑意。手中鎖情藍寶石按下,九柄薄如蟬翼的柳葉飛刀飛射而出,刀刀命中,八匹雪狼其中一匹雪狼被兩柄飛刀射中要害,應聲而倒。剩下七匹雪狼,其中三匹成了獨眼雪狼,而另外的四匹雪狼只是被斬斷的尾巴,成了無尾雪狼。
“妝兒,我來助你。”
巫驚羽清悅的嗓音從耳邊拂過。只見他身形快如閃電,來到鳳傾妝身邊,快速說道:“三匹獨眼的雪狼歸你,四匹斷尾的雪狼歸我。”
不等鳳傾妝反駁,巫驚羽鬼魅的身形宛若幽靈,手腕一抖,手中的長劍挽出陣陣劍花,快速地穿梭在四匹斷尾雪狼中,眨眼的功夫,四匹斷尾被刺中咽喉,一招秒殺。
而鳳傾妝也不甘落後,鎖情的紅寶石按下,飛刀收回,變成鋒利的刀刃。她足下一踏,只見眼前一道黑影晃過,快疾如風,等到停下的時候,三匹獨眼雪狼同樣的咽喉被割斷,同樣是一招秒殺。
解決了雪狼,二人又快如閃電地逼近血狼王。
“妝兒,我們來打個賭。若是我斬殺了血狼王,你就得讓我差遣一日,若是你斬殺了血狼王,我就聽憑你差遣一日,如何?”巫驚羽臨時提議道。
“好。到時候我若是讓你去掏茅房,你也不能拒絕。”鳳傾妝陰惻惻地笑,幽幽說道。
聞言,巫驚羽怔愣了片刻,腦海中浮現出掏茅房的情景,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渾身冒起雞皮疙瘩。
就在他怔愣的片刻,鳳傾妝已經先下手為強,足下一動,手中的鎖情手起刀落,血狼王的狼頭已經離開了狼身,殷紅的鮮血汩汩冒出。
“巫驚羽,你輸了,下山後準備掏茅房吧。”鳳傾妝晃了晃手中的鎖情,笑靨如花說道。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身後罩下,沉醉在打賭勝出中的鳳傾妝敏銳度降低,沉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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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兒,小心身後。”
巫驚羽焦急地大喊一聲,身形一動,快得令人無法想像,將鳳傾妝拉離黑影的攻擊範圍,手腕翻轉,手中的長劍朝前一遞,刺向撲向鳳傾妝的黑影。
同時,黑影那鋒利無比的利爪從巫驚羽的手臂劃過,鮮血淋漓。
接著,只聽見重物墜地的聲音,鳳傾妝回首望去,一隻黑色的墨狼倒在血泊之中,咽喉處被一劍刺穿。
再轉回頭的時候,巫驚羽魚種淋漓的手臂映入眼簾,鳳傾妝撕開巫驚羽的衣袖一瞧,一道深可見骨的爪痕暴露在眼前,眼底滑過一絲心疼。
趕緊從墨隱雲鳳中取出一瓶上好的金創藥,將藥粉敷在巫驚羽的手臂上,心疼地問道。
“疼嗎?”
“嗯,疼。”
巫驚羽眉頭緊皺,佯裝出一副疼痛不已的模樣,望著鳳傾妝,“妝兒,你瞧我現在都受傷了,下山後我們的賭約是不是可以取消?”
“不行。不過你放心,等到下山後,我就施展‘回春術’治好你手臂上的抓傷。”鳳傾妝眼眸輕眨,生動絕美的面容多了幾分調皮,戲謔道。其實剛才她也不過隨口說說,也沒有真打算讓巫驚羽去掏茅房。
聞言,一想到下山後極有可能發生的悲慘事情,巫驚羽臉色臭臭,彷彿看到頭頂一群烏鴉飛過。
這時,錢滿貫、鄭天虎和幽靈十八騎已經消滅了狼群,周遭野狼的屍體遍地,空氣中飄浮著濃郁的血腥味。
“主子,狼群已滅,除了一人受傷彼重,其餘輕傷。”
幽靈十八騎的首領風行,現在名為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