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
話未說完,封玉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人已經失去了知覺。胸口的妖豔的血色曼陀羅已經變成了詭異的墨色。
“封玉。”鳳傾妝焦急在喊了一聲。她扔到手中的長劍,伸出雙手去扶住朝後倒去的封玉。
與此同時,一名偷襲的黑衣蒙面人正舉劍劈向二人,鳳傾妝清冷如霜的眼瞳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意,周身戾氣浮現,厲喝一聲。
“找死。”
抬腿朝著那名黑衣蒙面人跨下狠狠地用足十成力道踢過去。
一聲清脆至極的細微響聲,似乎有什麼東西斷掉了……爆掉了……
那名偷襲的黑衣蒙面人臉色扭曲,捂著某處,痛苦至極地蜷縮在地上。
解決了黑衣蒙面人,扶著昏迷的封玉的鳳傾妝凌厲肅殺的寒瞳眺望著山頭,只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幾個跳躍,向遠處逃遁。
這邊的情況,銀箏與錢滿貫也看到了,二人手中的武器揮舞如電,逼退欺身上前的黑衣蒙面人,殺開一條血路來到鳳傾妝的身邊。
同樣的,見主子受傷,玄衣衛目露親切,也奮勇地殺開一條血路聚集到鳳傾妝的身邊,護住二人。
“主子,封太子他中毒了?”看著封玉胸口的黑血流出,銀箏問。
鳳傾妝點了點頭。
“鳳姐姐,你也太狠了,一腳就踹掉了人家的命根子。你那一腳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無敵神腿。”錢滿貫看著躺在地上痛苦抽搐的那名黑衣蒙面人,口吻輕鬆地開著玩笑,絲毫沒有被敵人圍困的自覺。
“你要不要也試一試我的無敵神腿?我不介意在你的身上再重演一遍。”鳳傾妝森寒的目光透著一絲陰寒,瞟向錢滿貫下腹,陰惻惻地說道
“不用不用。我們錢家九代單傳,可就我這一根獨苗,還指望著我討個娘子回去傳宗接代,延繼香火。”錢滿貫後退二步,連連擺手拒絕。
“小心。”
在錢滿貫後退的時候,背後一名黑衣蒙面人提劍刺來,銀箏驚呼一聲,拉開錢滿貫,手中還滴著鮮血的軟劍一抖,帶著凌厲的殺氣,黑衣人的脖頸頓時劃開一條細長的口子,殷紅的鮮血汩汩冒出。
“銀箏姑娘,謝謝你救了我一命。”錢滿貫驚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連連道謝。
銀箏面色冷然地點頭。
這時,鳳傾妝感覺到封玉身體的溫度急劇下降,黝黑的眼瞳宛若一汪千年寒潭,掃視了一下週遭的情況,沉著冷靜地下著命令。
“玄衣衛聽著,如今太子爺命在旦夕,必須馬上救治。馬車周圍的防守就交給你們了。絕對不能放一人上馬車。”
接著,鳳傾妝眸光流轉,看向銀箏,冷沉地吩咐道:“銀箏,你與玄衣衛一起防守。”
“主子放心,屬下絕對不放一人上馬車。”銀箏保證道。
鳳傾妝滿意地點了點頭。便抱著封玉跳上了馬車。
“喂,鳳姐姐,你似乎忘記我,怎麼沒有給我分派任務。”錢滿貫站在馬車邊上,不滿地嚷道。
“你是大夫,治病救人是你的天職,還用我吩咐嗎?”鳳傾妝頭都懶得抬一下,一邊處理封玉胸口的傷,一邊說道。
“我明白了。”錢滿貫應了一聲,也跳上了馬車,掀開馬車簾子鑽進了馬車內。
經過約半個時辰的撕殺,二百多名玄衣衛還剩下三分之一。大約七八十人,個個面色森冷肅殺,圍成一個保護圈,保護著馬車與馬車上的人。銀箏也在其中。
黑衣蒙面人經過一輪的撕殺之後,死了好幾百人,可是還剩下大約七八百人。他們手提長劍,劍尖寒芒閃爍,一步一步逼近馬車。
只聽見一聲大喊。
“殺!”
兩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