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有著震驚之色,但是並沒有說什麼。反倒是在內心裡決定。豁出去了。反正不就是他一條老命和秦家老小嗎?這雪玲瓏都不怕丟了自己的性命,不怕宰相府遭罪。他一個御醫院的院首,怎麼可以輸給了小丫頭呢。
秦御醫隨即對著雪玲瓏道:“雪大夫,還是我來吧,到時候這殺人的罪名,老夫一人承擔。”
雪玲瓏望向秦御醫笑道:“秦御醫,放心,我並沒有想要殺這個人。只是廢了這個傢伙,讓他說不出話來。玲瓏佩服秦御醫,你乃是真大夫。玲瓏知道,秦御醫你也不想要讓這聞人笑將這等禍害人間的火雷給製造出來。所以你放心,玲瓏這根本不是要殺人,而是用刀子割傷這人的咽喉,讓他無法說話。他不會有生命之憂。秦御醫請相信玲瓏,我們都不會有麻煩。”
雪玲瓏對於秦御醫是如實相告。但是她相信自己,這刀子絕對是非常的細,不仔細的看根本就看不出什麼來。
哼,這就是這個傢伙想要得罪她這個大夫的下場。讓他後悔自己戲耍了眾家御醫。
秦御醫看著雪玲瓏那利索的身手,滿眼的敬佩,這個女人的身手相當的了得。而且那般的果斷利索,這樣的女子殺人和救人都是讓人非常的震驚。
這聞人笑已經是昏睡了過去,雪玲瓏在他身上放下隔咽喉他都絲毫的不知道任何的狀況。
等做好這一切之後,雪玲瓏隨即將她刺入聞人笑睡穴之中的銀針取回。她這一次可是狠狠的放了血啊,不過放血是放的狠了點,但是麼,對於聞人笑還是沒有性命之憂。
她那清冷的黑眸之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聞人笑啊聞人笑,一會你一定會品嚐到這滋味了。
雪玲瓏替聞人笑打理好一切。這喉嚨處的傷口根本就看不出來。唯有雪玲瓏和秦御醫知道,這秦御醫和雪玲瓏斷然是不會說這個問題的。
而且雪玲瓏則是十分的確定,今日自己可是下狠了手,這聞人笑想要醒來還是需要些時日。至於這咽喉之處的事兒,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時間,根本就不可能。
一年半載會發生多少事情?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兒。這一年半載說不定這雲帝已經不當皇帝了呢?反正是各種都有可能。只要讓這聞人笑不製造出那等讓生靈塗炭的火雷就好。而且這一年,聞人笑的命運會如何可是誰也說不準的事兒啊。
雪玲瓏隨即將聞人笑的手腕傷口又是弄好了,秦御醫看著聞人笑被雪玲瓏包紮的傷口,不由得心中驚歎,這雪玲瓏還真的厲害。心中不由得佩服啊。
隨即雪玲瓏唇角勾起邪冷的詭笑,解開聞人笑的衣衫,拿出銀針在聞人笑的腋窩處,拿出了銀針,對準聞人笑的經脈之處,用銀針亂攪動了幾下,這銀針針眼之下,而且還是在腋窩這等非常隱蔽的地方。根本就不會去細看。再說就算是細看了也不會發現。要知道這銀針那麼點大。根本就看不出來裡面的經脈被雪玲瓏的銀針給攪斷了。
左右兩邊的腋窩處動手。雪玲瓏隨即不放心,又是撩起聞人笑的衣袖,在手臂彎曲的柔軟處,又是用銀針一陣攪斷經脈。左右兩隻手都是如此。
一邊攪動,一邊唇角的笑說不出的詭異,說不出的魅冷。嗜血殘虐,讓一邊的秦御醫看得那叫一個心驚。這個女人還真的是非常的怪異。她動手使壞,是如此陰狠。
他是宮中老御醫,而且還是御醫院的院首。也是精通銀針之術,雪玲瓏根本就是要毀了這聞人笑,方才割傷了人家的咽喉,讓人說不了話,這咽喉處的傷口要個一年半載的才能夠復原。
這不能夠言麼,還有手可以寫不是麼。可是這個女子竟然心細如髮,廢了人家的經脈。就是讓人家寫字都寫不了,更不要說是製作那火雷了。狠,果然是夠狠啊。
口不能言,手不能夠寫,這還怎麼說出如何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