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去了。
阮江分舵舵主吳青峰便升為長老,潘古閣便成了阮江分舵舵主,同時也便成了刁龍的未來女婿,刁夢珠的未婚夫潘古閣此時正坐於船頭吹著風,他的心有些亂,自收到刁龍死訊後,他的心便有些亂,想到那嬌柔的未婚妻如何接受這個現實,想到岳陽門中錯綜複雜的關係,心頭就有些亂。
“舵主,還沒有休息呀?”一個蒼邁的聲音傳了過來,驚斷了潘古閣的思路。
潘古閣並沒有回身,只是淡淡地道:“你怎麼也還未曾休息?,,”屬下剛起來巡船,便見到舵主艙中還亮著燈,便冒昧走了進來。“那蒼邁的聲音低沉地道。
“明天就要回到總舵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考慮,你先去休息吧!”潘古閣緩和地道。
人死不能復生,舵主要節哀呀!“蒼邁的聲音有些擔心地道。
“我知道,我需要靜一下。魏壇主你先退下吧!”潘古閣心情有些煩亂地道。
“是!屬下先行告退”那蒼邁的聲音恭敬地道。
潘古閣將雙手攏在身後,眺望著遠處遼闊的湖面,那便是岳陽的方向。
大船並未完全靠岸,這是要保持一點點大船戰略強項這裡只是一個很僻靜的碼頭,也很簡單,大碼頭上的漁船停泊得太多。腥味太濃,雖然他們也離不開與魚打交道,依然不想把腥味聞得太多,所以選擇了這一塊僻靜的碼頭,只有三艘漁船在水中起伏。
洞庭湖邊似沒有結冰的習慣,那些水浪似是永無休止地蕩動,不給它任何可以結冰的機會。
碼頭上一條小道穿插過密密的樹林,湖邊乾枯的草叢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偶有山鵑、夜鷹的啼叫與餓狼的悽嚎,但這一切並不影響夜的寧靜。
寧靜的小道上傳來了一陣粗重的腳步聲,還有似哭似笑的悽嚎聲,這驚動了船上所有值班的阮江分舵弟子和漁船上的漁民。
大船離岸並不遠,燈光的照耀,一名頭髮蓬鬆的瘦弱漢子,舉著酒壺踉踉蹌蹌地向湖邊走來,邊走還邊厲笑。‘屈大富呀,老子就是做了鬼也要找你算帳,哈哈;抽老千,老子知道你抽老千。你……你他媽的真不是人呀,哈哈……“那瘦弱漢子聲如厲鬼般地怒笑道,腳步依然不停地踉蹌著向湖邊走來,值班的弟子鬆了口氣,心忖:原來是個賭鬼兼酒鬼。
“屈大富,你不是人,抽老千,抽老千,嘿嘿,只給壺酒老子,哈哈,騙了老子老婆,只給壺酒老子,哈哈………老子到江裡把你老祖屈原的骨頭都給撈起來,哈哈——”醉漢似是喝醉了;而且醉得很厲害,但酒依然不斷地向嘴裡灌聲音悽若厲鬼。
幾個漁夫顯然被吵醒了,有人穿好衣服爬出船艙。立在船頭。
癩皮狗,你他媽的這麼大夜了在這裡鬼嚎什麼。你爺爺還要睡覺呢‘一名身體碩壯的大漢立於漁船頭怒罵道。
“媽的你癩皮狗輸了錢也不用來吵老子呀,再不走開老子把你拋到湖裡去。”另一艘漁船上鑽出個老頭也不由怒罵道。
“哈哈,你們——你們——丟我下湖,哈哈,反正老子——老子也不想活了,你們——你們跟屈——屈大富是一夥的,合夥——來騙老子嘿嘿,贏了老子老婆,還要把老子拋到河裡,哈哈——來呀,來呀,老子癩皮怕過誰來著”醉漢踉踉蹌蹌地醉罵道“媽的,你把銀子都給拿去賭了,你真不是人,你去死吧,早一點去死,死了再去下油鍋。”靠大船最近的那條漁船也鑽出一條大漢怒罵道。
大船上人將對話聽得很清楚,不由得都一陣搖頭嘆息,目光也全被這場面吸引了“銀花。銀花——嘿嘿,她不是我老婆,她——她是屈大富的——老婆,哈哈,我癩皮——現——現在沒有一老婆,也——沒——有一房子,哈哈,老子——什麼一都沒有了,嘿嘿,對了,老子一還一還有一壺酒,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