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富給我的。”醉漢的舌頭有些大,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瘋瘋癲癲,語無倫次。
“媽的像你這種人早就該死了,銀花這麼好的女人嫁給你也不知是哪輩造的孽,現在跟了屈大富也許比跟你還好一些,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第二條船上碩壯的大漢怒罵道。
“哈哈,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老子一是人,你——他媽的一和一屈一大富一樣,是一豬——是狗,都——來騙一騙老子,老——子心裡明白,你們想——想我早點死是怕老子——說你耍老千,用酒來堵老子。,哼,告訴你一們,老子下湖把……你老祖宗——屈原的骨頭——給撈起來,看你還能夠——狂多久,哈哈——”醉鬼居然又厲笑起來。
潘古閣的目光掃了岸上一眼,並沒有再為這種醉漢分神,他當然聽到這些人的對話,所以他根本就不屑去理這種人,他的心神屬於自己,他的目光只望著湖心,遼闊的湖面,湖心有一個不算小的島嶼,但此時卻完全見不到那島嶼的身影,天太黑,夜幕大深、潘古閣的目光很深遂也不過只能見到百丈左右,只不過此時他的心神震了一震,因為他看到了有數道黑影向這邊疾靠而來。
是船,而且還不小,為什麼不開燈呢?潘古閣心頭一動,環眼四望,只見四周都有黑影靠近,不由得立刻明白了什麼似的,大喝道:“大家小心可能有敵人靠近。”
“媽的——你——是哪裡來的——傢伙?居然——說一我是敵人,老子一砸一死你!”
那醉漢似是聽到潘古閣的話,以為是針對他,不由怒聲結巴地罵道,同時手中的酒壺也像是炮彈一般地揚向大船。
大船離岸並不是很遠,醉漢又是全力扔來,酒壺一下子便飛至大船的頂上,空中還有酒水不斷地灑下來。
潘古閣斜眼怒看,見那酒水下灑並沒有太過在意大船上的眾弟子這時也看到了黑影的逼近,對一個酒壺並未太過在意。
“轟!轟!大船一震再震。
潘古閣臉色一變有敵在水下鑿船,同時臉色又再一變,他明白了眼前的情況,大聲喝道:“小心酒壺,有敵鑿船。”
“轟——”一聲巨響,酒壺落在甲板上立刻爆炸開來。
“潘古閣,你中計了,哈——”一陣大笑,從岸上傳來,正是那形似瘋癲的漢子。
異變更起,三艘漁船上立刻鑽出十幾人,由於三條船所處的位置剛好把大船靠岸那一邊包圍好。
每人手中都丟擲一個個黑球,向大船投去。
“轟”大船船體再震,在船底的水面之上立刻冒出幾顆怪物一般的黑影,嘴中含著一根長長的蘆葦稈,全身都以一種黑色的特製皮革包裹著,手中就像是鴨掌一般,緊握著一根巨鑿。
“小心,轟天雷!”潘古閣從樓上飛身而下,拉下一塊窗簾,在風燈下,掀起一片雲彩向空中的黑影捲去,口中不由得大叫與此同時,那漸漸逼近的黑影,全部亮了起來,果然是大船,竟有六艘之多,雖然及不上這條戰船之大,卻另有一種肅殺之氣。
岳陽門的這些弟子果然不愧為精英,立刻將背上的弓拉了開,向那漁船上的人發出無情的攻擊,同時又拉起一張大而密的網向天空中的轟天雷接去,而幾名被用壺炸傷的弟子連哼都十哼半聲,手中的長槍立刻開啟護板上的一道門,向水中的敵人猛扎。
“轟!轟!”在水面的船身立刻開了一個洞,這正是第二層船艙,眾位弟子休息的地方。
“呀!”水中那穿著怪皮的人立刻中槍,但也將懷中的一球狀物體破洞扔了進去,然後湖水中冒出一攤血水整個身子便沉入水中。
“轟!”第二層船艙中一聲悶響,立刻傳來一陣濃烈的咳嗽之聲。
第二層艙中的弟子早在潘古閣一聲大叫的時候醒來,只是事發大突然,又來得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