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恐怕沒想到我還有恢復清明的這一天吧!我全部都記得!你們五個人,哈哈!你們都必須去死!」賽爾已經陷入瘋狂。
英嶽真的沒想到,他口中的五個人,居然還敢!自己還是太仁慈了,做事情不夠果斷,就不該把這五個人放出來,可是……英嶽轉頭看向海奎爾,「不是有人跟著的嗎?為什麼還會出事?」
英嶽輕聲的問,他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責怪海奎爾的,說實話,就是賽爾被玩死了他也不會為此跟海奎爾翻臉,在他心中沒有人能夠跟海奎爾相提並論,怕海奎爾誤會自己責怪他,他還靠進他的懷裡。
「或許……有人擅自主張吧。」海奎爾皺眉,手下有誰改變了命令?回去好好查查。
賽爾的城主父親破門而入,身後果然還綁來了四個人,英嶽當然不陌生。
「賽爾,我的孩子!對不起!」父親老淚縱橫,一臉悔恨,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害了自己的孩子!
一老一小哭作一團,這時候維諾才回過神,「我不相信!你們,你們一定是騙我的!」這個打擊太大了,沒有哪個獸人能夠承受這樣的打擊。
英嶽招來醫生,讓他一字一句的大聲說出口,「很抱歉,你真的沒有生育能力!」重複上四五遍,直到維諾癱倒在床上。
賽爾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當抱住他的父親問他想要怎麼懲罰這罪惡的五人時,英嶽插了一句,「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我覺得可以讓剩下的四人去做做檢查,然後給他們做個小手術,既然這五個人是關係這麼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讓他們嚐嚐失去生育力的滋味,你說對麼?」
賽爾眼睛一亮,「對!太對了!把他們全部割掉割掉!」賽爾胡亂揮舞著手臂,高興異常。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的乖孩子。」城主抱起懷裡的賽爾呢喃。
英嶽跟著海奎爾慢慢淡出了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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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擔心,英。」海奎爾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安慰人的話他還是不怎麼會說,有時候他也懊惱自己的口拙,欸!
「呵呵」英嶽拉住他的手,「我都知道,你不用說。」他靠在海奎爾的懷裡,靜靜的聽他的心跳,很緩慢,也很有力。
「我不想再拖拖拉拉的了,」雖然是自己打算慢慢玩死他們,不過英嶽現在又改變了注意,不能再把他們放出來亂咬人,要麼速戰速決,要麼逮回去自己玩。
「你找到人了麼?他們是怎麼說的?」英嶽摸著海奎爾的手腕,上面是自己送他的那塊表。
「是佩琪的一個手下,他當時是看到賽爾對我們出言不遜,加上監視到維諾準備靠近賽爾,於是……」
英嶽撇撇嘴,看來是有人心不平想要惡整一下,結果沒想到鬧大了,「那你打算怎麼處罰這個小兵?」
「口頭懲罰,回去讓他好好上教育課!」「噗,難道他還沒成年麼?你們居然僱傭童工。」英嶽笑了笑,蛇形獸人雖然冷漠,但他們對同類卻是護短的,英嶽維護著海奎爾,他的同族,當然也要維護了。
至於賽爾,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意料之外的意外,說起來他也就是嘴巴臭了一點,或許還有些乖戾。但英嶽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人不賤人人自賤,如果他沒有出言不遜,甚至想要仗勢欺人,英嶽或許也不會做出一番反擊。
如果知道賽爾後來會遇到的一切,他肯定會調整戰略,不會讓他瘋瘋傻傻,可能會換一個緩和一點的方式,或者讓海奎爾的手下的小兵把維諾等人看緊一點,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是徒勞了。
「半個月,然後把那幾個敗類帶回來,相信賽爾也該發洩好了吧。」英嶽摸摸下巴,過了這麼久,他其實已經沒有再折騰幾個人的慾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