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激得他呼吸沉重。也難怪,她拿自己當了籌碼……
他心裡一片冰冷,從善如流地含了下她柔軟的唇。懷裡的女人顫了下,而後軟綿綿地醉死在他懷裡。
危險總裁:丫頭,敬業一點!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09'VIP'
“喬哥!”楊鷗用手在那個發愣的女人面前晃了晃,她毫無反應。已經一上午了,喬雨眠始終保持著目光呆滯的狀態,好像丟了魂一樣。
這會兒都要午休了,幾個朋友圍著她,嘰嘰喳喳。
“怎麼了這是?神不守舍的,***了?”
“去!別瞎說,要***也是喬哥盯上的人***。是吧?喬哥!醒醒,回魂!”
喬雨眠被吵得耳朵疼,幽幽地抬起頭,看了眼幾個狐朋狗友,怒道,“都滾啦!誰***了,你們才***了!累”
楊鷗看她總算恢復正常,湊過來盯著她,“你自己照照鏡子,呆滯裡帶著幾分回味,茫然裡透出絲絲淫邪——說吧,你糟蹋哪個小夥了?”
喬雨眠臉騰地一紅,拍桌,“你才淫邪呢!我沒有!”
“快來看!喬哥臉紅了呦!戀愛了吧!一臉的春風得意!萌”
喬雨眠捂著愈發滾燙的臉,恨不得把臉鑽到桌底下去,“別亂說!沒有談戀愛。”
昨晚的事情她已然不敢再回憶,每每浮出哪怕一點點的畫面,她就心慌氣短,一副要昏厥的感覺。
“有感情麻煩就說出來,這裡每位都比你有經驗許多。”楊鷗不再開玩笑,看著她。
喬雨眠捂了捂滾燙的臉蛋,嬌媚十足的把髮絲掖了掖,“那個……”
她吞了下狂躁的心跳,組織了下語言,儘量不讓自己說出來的事情太驚世駭俗——
咳了咳,她壓低聲音,“昨晚……我喝多了……好像和傅叔……”
眾人伸長脖子等聽下文,眼睛裡都冒出幽綠的邪惡之光。
她難以啟齒,在眾人的殷切期盼下,她艱難地說,“我好像和他……接吻了。”
“切!”眾人狠狠唾棄她,“這個有什麼好說的,還以為你把大叔給吃幹抹淨了呢,結果這麼弱!”
喬雨眠流汗,這群都是些什麼朋友!什麼女人!
“有沒有搞錯!”她壓低聲音,瞪著幾個人,“你們這群女人!沒跟你們開玩笑!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我叫他傅叔,我跟他那樣……天!被我爸知道,一定打斷我的腿!”
幾個色女人根本沒有把她的煩惱當回事,湊過來賤賤地問,“味道如何?傅叔很帥啊!也沒有比你大很多啊——怎麼樣怎麼樣,他吻你的時候,感覺如何?”
喬雨眠被迫回憶那晚——
其實她也記不太清楚了,依稀記得是吃完飯兩個人上了車,然後……好像是因為什麼事她撲過去把大叔給親了,然後……她半夜口渴醒來,就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完好無損。
本來不記得中間那段,可是她起來去洗手間,發現自己的嘴唇腫了。
她還沒糊塗到以為自己是吃海鮮把嘴吃腫了,和那模糊的春夢一對,她立刻猜出是自己酒後亂性了——悲劇!
她酒品向來不好,朋友說她喝多之後就話多囉嗦撒酒瘋,還把她掃入酒品差人品更差的那個行列裡拒絕和她一起喝酒。可惡,就算她酒品再差,最多也就是囉嗦點吵鬧點,可這次到底是中了什麼邪,她怎麼會去非禮傅斯年!非禮那座冰山,非禮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可怕男人!
天哪!
痛苦的抱著腦袋,她重重搶到課桌上。
楊鷗看她這樣,拍拍她,“說正經的,他什麼反應?”
喬雨眠撐著腮,悲苦道,“他今天壓根沒在家——估計被我嚇跑了。我非禮了他……要不他就是驗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