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嗎?”
“嗯。”傅斯年側頭看了她一眼,她穿了一件頗有熱帶風情的印花無袖裙衣,白皙修長的手臂露出來。下面是一條孔雀藍的超短褲,配上她黑亮的大眼睛,看一眼就感覺到海濱的熱浪正撲面而來累。
見他盯著自己,喬雨眠咬著麵包,搔搔頭,以為他不喜歡,解釋道,“這是去年在泰國度假時買的,我爸說看我穿這件衣服就眼花。呵呵……傅叔也覺得花哨是嗎?”
“不會。”傅斯年竟然回答了她的問題,眼波淡淡的,“蠻好看。”
喬雨眠心裡一陣舒爽,“傅叔,你今天也很帥!萌”
傅斯年低下頭,切著盤子裡的燻肉不再說話。
她訕訕地住了口,看著他那副樣子,憤憤地在心裡幻想著用鞭子狠狠地抽他——
讓你裝酷!讓你惜字如金!
正插著盤子裡那塊可憐的肉,走過來一個傭人,朝著傅斯年道,“先生,都收拾妥當了。”
傅斯年淡淡點頭,“去吧。”
傭人點點頭,隨即走開。沒一會兒,喬雨眠發現客廳裡的人都不見了。
傅斯年放下牛奶,看著她,“今天明天是傭人月休。”
“都走了?”喬雨眠四處看了看,沒想到傅斯年還挺人道的,可是這大爺一樣的人,傭人都走了,他吃嘛喝嘛去?
看出她的疑慮,傅斯年只是擦了擦嘴角,起身,“吃完了你上我書房來,還有幾份表要做——”
喬雨眠內心悲苦的咬著吐司,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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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喬雨眠十指如飛的做表格,精準度和熟練度都比前一天突飛猛進。
搞定了一張,她將列印出來的樣本遞給旁邊正看書休閒的男人,沾沾自喜,“傅叔,做的對嗎?”
傅斯年掃了眼,點點頭,“這樣可以了。”
她摩拳擦掌,“我有沒有很聰明?”
傅斯年挑唇,分不出是什麼意思。
“我畢業後去你公司工作吧?當個秘書可以吧?”
“不要。”他將表格放到一邊,椅子轉開繼續看書去。
喬雨眠在後面咧嘴罵他討厭,他想要,她還不去呢!她身價很高的好吧!
又平白無故給他做了一天苦工,喬雨眠弄好一切,都下午了,她起來伸了個懶腰,一邊的傅斯年一本書也看完了,大概是累了,他按著肩膀,慢慢地活動著脖子。
以前爸爸也經常做這個動作,她太熟悉了,下意識的,她走過去,“傅叔,我給你捏捏吧。”
傅斯年側頭看著她,她已經走到他身後,拿掉他按在肩膀上的手,“我爸總肩膀疼,他說我捏得可舒服了呢。”
說著,她的手就軟軟地捏在了他緊繃的肩膀上。他向來不喜歡別人觸碰自己,她的突然舉動讓他不太高興,本想起身躲開她,但是她捏了下,力道剛剛好——還以為她自吹自擂,沒想到,真的不是瞎捏的。
她兩手揉捏他的肩膀,嘆著,“傅叔,你的肩膀也太硬了吧——不過經常伏案工作的人都這樣,你可要注意點,我爸就很嚴重,經常疼得都抬不起胳膊呢。”
傅斯年淡淡坐著,她捏的還挺舒服。他索性坐著讓她搗鼓。
“醫生教我爸一套操,很簡單,傅叔你沒事可以做一做。等下我教你。”她熱情的忙叨著。
“你跟你父親感情很不錯?”
“是啊,我爸很疼我的——”
他嘴角噙著淡薄的笑意,複雜幽深。
“傅叔,別動!”她忽然停下動作,溫熱的指尖落在他後頸上,“這裡有根……”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