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痕那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隨即單手挑起玄桑的下巴,輕佻的笑著伸手掀開面紗,立時愣在那裡。
早已見識過地雪白肌膚,在咫尺眼前看來更是賽過其它任何美玉的潤滑。藍寶石色的眼眸如藍天般純淨,挺立小巧的鼻子下那如櫻桃般大小的紅唇,讓人恨不得立時吞入腹中。
兩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互相凝望著,知道的人看來兩人頗有一見鍾情的味道。不知道的人定然以為兩人乃熱戀中的情人呢!
就在風無痕眼中只有玄桑,再無周圍其他人的存在時,面癱風無涯對著我邪惡地笑了起來,轉身上前揪住玄桑的頭髮一把扔出去,怒道:“順鑫王是讓你來伺候爺的,不是讓你來勾引其它主子的,給爺認清楚自己地本分!來人……給本世子將這個賤人拉下去關起來。在本世子沒想好要怎樣處置她之前,不許任何人探望與她。”
關復圖與莫璃光兩人應聲持刀上前,將玄桑左右架起,準備拖走。
眾人皆愕然。不明白現在唱的算是哪一齣,怎麼忽然間就將人給架起來了啊?
被左右架起的玄桑面紗又復遮面,露在外面的藍眸盛滿哀慼之色對風無涯哀求道:“世子開恩,世子開恩!”,一時柔弱的初春柳絮般化作軟軟一團。只想讓人抱起來好好疼上一疼。
看地個風無痕抓耳撓腮好不著急,直說:“四弟誤會,四弟誤會,看哥哥面子饒了美人吧。”直到二姨太金鳳凰一聲“無痕……”,才讓風無痕坐回位子,但卻不停的朝風無涯打眼色,那意思頗有饒了她什麼事好商量。
美人的哀求加上大哥風無痕的說情,卻絲毫打動不了風無涯,皺眉對關復圖陰沉道:“還愣著做什麼?想聽我說第二遍嗎?”
再也沒有質疑。關復圖與莫璃光兩人沒有一絲猶豫的將玄桑拖了下去。
看著三人消失在遠處的昏暗中後,風無涯對上位的老太君與大姨丈拱手笑道:“孫兒讓祖母您受驚了,還請祖母責罰。”
老太君本在與大姨娘說著話,也不太瞭解事情的經過,只道是有那些不老實的狐狸精當場做出勾引主子地事來,就笑笑道:“乖孫處理的很好。我風府的好男兒本該以事業為重。做到不為美色所動,這才不妄你身為世子的身份。”說完不滿的向金鳳凰投去一記很厲的眼神。
稍後才對安靜異常地眾人笑道:“讓各位見笑了。他們小孩子胡鬧著玩,大家不要介意,接著吃……”。
事情如投入湖中地石子,激起的漣漪再大也終歸會消停下來,更何況大家並沒有見到那女子地真實相貌,好感憑藉的全是想象,想象出來的東西都是虛幻無力的,所以宴席很快恢復和諧。
這個和諧自然不包括風無痕,因為他的三魂七魄已經被偶然看到的玄桑勾走了一魂一魄,早就魂不守舍了。
你方唱罷我登場,連續幾組精彩表演讓所有賓客都大為盡興,最後在一曲悠揚的“雪山春曉”的古箏曲中結束了一天的鬧騰。
更深露重,與風無涯兩人跟隨大姨丈夫婦將老太君送回房後,就直接回到我們自己的小窩,屋裡早已經燒好的熱炕將房間烘的暖洋洋,由秀蔓與小貴子伺候著脫去披風后,用燒洗澡水的理由打發幾人下去後,轉身瞄著風無涯老實不客氣道:“招吧……”。
風無涯“撲哧”笑出聲,勾起手指一彈我額頭道:“這青州城除了祖母與孃親她們,也就你敢這麼與我說話,怕是再也找不出一個來了吧!”
捂著額頭翻白眼道:“少來給人家帶高帽,方才擺明是讓人家吃醋的,現在稱心了?”
“呵呵……不真怎麼引魚上鉤?思兒方才那一腳可真是夠狠心的!”說完蹺起自己地腳。雪白的靴子上印著一個大黑印子,一看就是重重踩下去的,,這個自然是我的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