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靜對此作出了她的判斷:“要我說,你們都是被愛情燒的。兩個明顯的愛情高燒症患者,都快燒傻了,所以一起做傻事。”
按田靜的說法,那麼多年,我和週一鳴一直處在友情之上、戀情未滿的狀態。當試戀愛成功地將友情轉換成戀情後,我和週一鳴就順順當當地都愛上了對方。後來雖然突然中止了試戀愛過程,但是感情的化學反應既然已經發生就沒法中止。所以無論我還是他,都很難再接受對方有新的開始。
我一聽說他有了新的女友候選人,就氣不打一處來,其實那是妒火中燒。而他看見我和戴時飛單獨相處也非常不痛快,不能以男朋友的身份來表示不滿,就只好以哥自居來表示關心,想阻止我去吃回頭草。
田靜發表完她的個人意見後給了我一句忠告:“別折騰了,找週一鳴好好談談吧。我相信你已經愛上他了,他也已經愛上你了,再這樣鬧下去多沒意思。”
我不肯,幹嗎非得我主動去找他談,他就不能主動來找我談嗎?再說了,當初要掰也是他提出來的,這會兒再讓我去找他,倒像我上趕著求他似的,我多沒面子。
為了面子問題,我堅決不去找週一鳴,同時我亦在心裡暗暗想,如果週一鳴也捨不得我,他應該也在想是不是要來找我好好談談。我就和他比耐性,看誰堅持到最後。
週一鳴還真能堅持啊,一晃一星期過去了,他楞一直沒來找我。我也硬撐著不去找他,心裡憋著氣,就衝他送我的那個玩具熊撒氣。又扔又摔又掐又擰的,權當是揍了他了。
他不打電話找我,戴時飛倒隔三差五打電話來找我。若是以前這是我求之不得的
事,可是現在我有些懶的應付他,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不主動我上趕著主動,這回他主動了,我卻缺乏相應的熱情,因為我已經不再把它當成寶貝。我現在的心念全都用來琢磨週一鳴了,他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因為心懷期許,日子過的很煎熬。正好又開始放暑假了,我整天悶得發慌,就頻頻打電話去騷擾田靜,心事不找她說我還能找誰說?她說我活該,明明有心去抹不下面子。又說我放假別老一個人在家宅著,越宅越容易胡思亂想。
“明天我休息,你出來我們一起逛逛街散散心吧。”
和田靜約好時間地點會合,滿世界瞎轉悠了半天,沒地兒可去時被我看見一家大型遊戲中心,心念一動,拉了她進去玩電動遊戲。
田靜一開始不想去,“我又不會玩這些。”
“去了,我們就玩最簡單的。”
我硬把她拖進去,一進去還遇上熟人了。以前在二中同班的幾個男同學也在這裡玩,他們再打聯機遊戲,還有兩個是週一鳴他們三班的,我們那時是相鄰的兩個班,涼拌學生們三年裡整日進進出出的彼此看都看熟了。
我還想起這兩個男生中理平頭的那個高中時還喜歡過田靜,熱情洋溢的跑過來打招呼,一口一個老同學叫得親熱。
我們班的那幾個男同學鬨笑著不幹:“別瞎叫啊,田靜可不是你的老同學,她是我們的老同學,你要找老同學去你們原先的三班找去。”
看見田靜,謝東方聯機遊戲都不玩了,小跟班似的幹著我們兩轉,說我們想玩什麼遊戲他可以教,保證人我們玩得開心玩的盡興。
這小子如此殷勤,我不免笑著跟田靜咬耳朵:“人家好像對你舊情難忘呢,怎麼樣,有沒有一點動心?這回要不要給他一次機會?”
高中時代,謝東方寫來的那封情書田靜看都沒看就撕了。
那時她是一心想學得好孩子,學習以外的事情概不上心。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當時謝東方很是傷了一把心,據說晚自習後他一個人翻牆跑到外面去喝酒,回來時還從牆頭摔了下來,摔得頭破血流,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