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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曾被學者稱為“白日夢話”,就如一塊“飛來石”突然降臨百草園,令觀者生奇,百思不得其解。於是便有了他人偽作之爭。最先提出“脂批作偽說”的是歐陽健先生。不過很快被一個叫“孔生”的先生在2010年5月發文將其駁倒。

孔生後生可謂,敢與名家過招,卻過不了我這一關。歐陽健的觀點當然“立不住”,但孔生駁倒了對方,自己立言也甚荒謬,不足為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由於他的學說陷入並迷失在研究大方向的“死衚衕”裡,他“擊倒”了別人,也將註定被別人擊倒。茲節錄孔生原文如下:

這一段,又叫夾敘夾議。由元春入室、更衣、復出、上輿、進園、所見、所思,一氣直下,一氣呵成,寫的全是元春一個人的活動,包括心理活動。這就是石頭說活啦。一個破折號引出來的一段"爆肚",是石頭的自言自語。無疑向世人莊嚴宣告:元春就是石頭,石頭即《石頭記》作者!一段"石能言",無疑將夢幻的神話拉回到了殘酷的現實之中∶

"以志今日之事,但又恐入了別書的俗套"——"別書"即清史、野史。"今日之事"即順治七年三月親政典禮。

"觀者諸公亦可想而知矣"——"如此豪華"的典禮,"觀者諸公"如果是當時人或稍後時代的人,當然一看就"可想而知矣"。可是想到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在那暗無天日的文字獄橫行的年代,能解《紅樓夢》的應大有人在,而誰敢提著腦袋去解它出來?戚蓼生、明義、二敦不能解嗎?也不過寫寫序,寫寫詩,發發牢騷,說一下,解嘲一下,過後也就不了了之。隨著時光的流逝,石頭所著《石頭記》,正如作者自喻"女媧補天之石",在歷史的海洋中,由於其自身石頭的重量,跌入了深海之中去了。而偽造、篡改的清史、野史,卻像海面漂浮的"鳳藻",把人們的目光全擋住了。這段如實記錄了明清之交凡四十八年史實的編年史,到今天成了區區江寧織造的家史,順治皇帝親政典禮成了篡位者康熙的南巡之行,歷史真是跟國人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尤其在西學東漸,國學淪為邊緣學科的今日,一代學人實應捐棄前嫌,群策群力,史海鉤沉,讓這塊埋於深海的閃閃發光的寶石重見天日,還歷史一個本來的面目。

任何人讀完這段話,便不難看出此人立言的霸道,沒有推理,沒有舉證。就象大人對小孩說:原本就是這麼回事,你必須聽我的。尤其第一段幾個“無疑、就是、全是”,讓人“潑水”不進出。似乎他就是作者,就是當事人。

對於“七份歷史+兩份猜測+一派胡言=十分結論”的紅學研究方法,讀者早已識破,也早已厭倦。尤其那些標榜“一看就可想而知”的紅學狂人,讀者心中都有桿秤,即使推倒好大一棵樹,自己站不起來,仍然“站著比人家坐著矮”。言外之意,孔生自己並沒有讀懂文字中這段怪文字。

這段文字是一段暗語,乃作者曹寅與兒子曹顒交流《紅樓夢》寫法的一張密語紙條,且看我以“掉頭頭諧音倒讀法”譯出的解文:(按:所謂“掉頭”,即以首句第一字“此”接末句最後“是”字。這是我總結出的《紅樓夢》“諧音讀法”之一,也是作者用得最多的寫法之一。

原文:此時自己回想當初在大荒山中,青埂峰下,那等淒涼寂寞,若不虧癩僧、跛道二人攜來到此,又安能得見這般世面。本欲作一篇《燈月賦》、《省親頌》,以志今日之事,但又恐入了別書的俗套。按此時之景,即作一賦一讚,也不能形容得盡其妙,即不作賦贊,其豪華富麗,觀者諸公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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