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張羅著找情婦了。
唐顯的臉色越來越差,都變成了鐵青色了。他瞪著唐糖只說了一句:“跟我回家!”語氣雖沒有起伏,但內含的力度十足,不虧是大家族未來的繼承人,派頭早已練成。
不過這一回唐糖卻不服,他堅定地站在自己的哥哥面前說不。
可瑞茜沒有心情留下來繼續看他們兄弟對抗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東西。樓下傳來唐糖的哭叫聲,他喊得嗓子都啞了,最後還是被下人綁走了。瑞茜聽著心很慌,唐顯並非如他表面那些斯文,她有點擔心他對唐糖做出什麼過份的事來。但轉念又一想,人家畢竟是親兄弟,還能為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大動干戈嗎?所以也輪不到她來瞎操心。
她的東西並不多,幾身換洗的衣服,學校用的課本,再有兩本字典,就是她的全部家當,僅用一個箱子就裝下了。她坐在床邊,看著上面留下的昨夜歡愛的痕跡,不免有些悲涼。這種事情,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做的時候叫得激|情熱烈,事後就沒有必要哀怨後悔。
作者留言 It is so shocking that I felt when I saw the messages left by those teenagers yesterday。 Well; I understand that the new generations of 90’s are more open…minded than I。 But those words given by the teenage readers; still made me feel uncomfortable。 It is my mistake to write on numerous descriptions of sex; however; I’m really sorry for that。 And it is true that I can’t stop them from reading my fiction。
Finally the only thing I’m able to do is to complete my writing as soon as pos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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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儀上樓來看瑞茜,卻說不出什麼話來。安慰也不對,指責也不對,她見瑞茜放在地上的行李箱,才慌張起來問道:“你收拾東西幹什麼?”
“媽媽,我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瑞茜平靜地說,思路清晰地為母親分析了現在的情況。母親還能留下,但這個家肯定是不能容下她這個小賤人了。
程家儀很傷心,問瑞茜為什麼要這麼做。
面對母親的疑問,瑞茜也有些迷茫了。不知是從哪一刻開始,就有一股力量逼得她一步一步走到這條道路上。也許是老天不公,也許還有她自己的原因。母親想要和她一起走,但瑞茜拒絕了。她一個人還可以去投奔愛米,找個臨時的居所。若母親一起的話,麻煩會更多。放著好日子不過何必要去吃苦呢,再說以前的苦還沒吃夠嗎?
“我當初就不該帶著你來這裡!”程佳哀慼地說。
“和那沒有關係……”瑞茜摟著她親了一下,“我命中註定要遇到那些人的,躲也躲不掉。”
她以前還算堅強,想和命運抗爭,但一系列的挫折下來,人就會莫名地相信命運之說了。瑞茜覺得眼前是灰濛濛地一片,但還有出現光明的可能。她不過就是失了身失了名譽,又不是身體殘疾或是患了絕症,只要自己好好的活著,總還有無盡的可能性。
向叔叔做了簡短的告別,她離開了這個居住不足一年的家。杜鋒對瑞茜也沒有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