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則是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為什麼這樣盯著我？”
高揚不知道是不是該把腰裡的手槍拔出來，衝著菲尼克斯的腦門來一槍。
“我在想，你會不會打算替你的朋友報仇。”
菲尼克斯皺起了眉頭，輕聲道：“不會。”
高揚呼了口氣，道：“那就好。”
菲尼克斯思索了片刻，道：“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高揚擦了擦鼻子，一臉無奈的道：“呃，簡單來說，就是你的那位朋友在和我們敵對的傭兵團，我們在戰場上相遇了，就這樣。”
菲尼克斯一臉釋然的道：“很好。”
“然後呢？”
“什麼然後？”
“你說很好，然後呢？什麼很好？為什麼很好？你打算怎麼做？怎麼面對你朋友的死？菲尼克斯，話少沒有問題，但你至少該表明態度吧，否則的話，你不覺得我們的相處會很尷尬嗎？”
菲尼克斯攤了下手，無奈的道：“真麻煩，好吧，我說很好的意思是既然羅拉是敵對傭兵團的僱傭兵，那麼她死了就怪不得誰，我就沒有任何義務和責任替她報仇，當然我也沒打算這麼做，這就是我說很好的意思。”
高揚呼了口氣，擺手道：“你們的關係是什麼樣的？”
“對手兼朋友，互相欣賞，所以就成了朋友，其實我從沒但她是朋友，她只是偶爾給我打個電話，但我們經常在網上交流一下，關於射擊的心得，以及哪裡會有射擊比賽，我們可以去賺一筆之類的事情，我不覺得這樣就是朋友，但是現在她死了，我覺得，或許我們應該算是朋友吧。”
高揚開始思索，他能不能對菲尼克斯透露更多，比如，關於鋼鐵聖母。
撒旦和鋼鐵聖母的戰爭中，撒旦無疑是佔據了絕對上風的，原因就是撒旦始終隱藏在了幕後，鋼鐵聖母幾次在撒旦手上吃癟，卻始終不知道是撒旦對他們下的手，鋼鐵聖母想報復也不會找到他們頭上，只憑這一點，撒旦就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菲尼克斯的來歷比較敏感，他是清潔工介紹的，在不確定將來是否接納菲尼克斯之前，高揚覺得還是有所保留的比較好。
“你知道羅拉去了那個傭兵團嗎？”
“不知道。”
“她在鋼鐵聖母傭兵團，我們是在烏克蘭遇上的，你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加入傭兵團的嗎？”
菲尼克斯點頭道：“這個我知道，差不多六個月了吧，她曾和我說起過自己遇到了一個白馬王子，她深深的迷戀上了一個男人，但那個男人新得到了一份工作，要去一個沙漠基地中集訓幾個月的時間。”
這就對上了，高揚非常感興趣，他立刻道：“可以詳細的說一下嗎？”
菲尼克斯點頭道：“六個月前，我們最後一次相遇，地點是在亞利桑那的一個沙漠射擊場中，我們在參加一次射擊比賽，她說自己很快就要離開美國了，因為一個她愛上了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要在世界各地從事一份非常有樂趣的工作，如果她能透過考試，那麼她就能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了，還能從事她所喜歡的工作。”
“有沒有說是什麼工作，另外，你見到她的男朋友了嗎？”
“我問了，她只說和射擊有關的工作，但她沒有詳細說明，另外，我見到她的男朋友了。”
高揚伸手打了個響指，興奮的道：“太棒了，知道名字嗎？”
“知道，但是等等。”
菲尼克斯皺起了眉頭，看著高揚道：“我突然想到，我這麼做算是在出賣朋友吧？”
高揚輕咳了一聲，低聲道：“菲尼克斯，你的朋友已經死了，而你現在和我們一夥的，你正在提供的是我們敵人的資訊。”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