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下班回家,只是為了看一眼那個讓他掛了一整天的小女人。
今天,是第二次,因為她要考試,所以她在一個多月前就回到學校。自從他走後,他不自覺地發現,他會在工作中莫名變得暴躁不安起來,會無緣無故發火,會坐立難安。
看於是,在今天下班後,在不知不覺中,他駕著車來到這個讓他從來不會去花一分心思去注意的學校,然後鬼使神差地,他撥通了她的電話。
當她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進他的耳膜的那一刻,他煩躁了幾天的心情突然變得明朗起來,彷彿她就是那副讓他心情愉悅的良藥。
“霸王龍,自大狂,變態王”
滲低頭,微微側目看向一旁專心開車的男人,小怡嘴裡小聲地為某個男人扣上了一個又一個不雅的稱號。
林小怡能肯定,她上輩子肯定是做了什麼壞得爛根的事情,所以,老天爺這輩子才會這樣變本加厲的懲罰她,一個專屬女傭也就罷了,沒想到在獻身之後,這個惡魔更是變本加厲地欺負她。
真真是個讓人恨不得一掌劈死的惡魔。
車子駛進冷家車庫,待車停穩後,小怡解開完全帶開啟門,正要下車,卻不料一雙胳膊伸了過來,下一秒小怡已穩穩當當地落在冷簫的懷裡。
“我自己會走,放我下來。”
這個男人當她是三歲小孩嗎?再說了,雖說已經深夜了,可王嬸和王伯肯定沒睡著,萬一讓他們看見,她豈不是要害羞而死?
“如果你想吵醒他們,只管嚷嚷。”
大步向前,更加緊緊抱住懷裡不斷扭動掙扎的小女人,微微喘氣的磁性嗓音帶著低沉的濃濃威脅。
對付懷裡的這個單純小女人,他有的是辦法。
“你又威脅我?”
小怡狠狠地瞪著頭頂的那張完美如神朔的俊臉,氣得牙根癢癢,此刻,她多想變成一隻貓,奮身一躍,銳利的貓爪直取他的俊美臉皮,讓他瞬間從天堂到地獄,從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俊男,變成人見人嫌的醜男。
不願意去理會懷裡女人的問題,上了樓梯,直接踢開他房間的門,直朝大床走了過去。
沒有多餘的動作,兩個人同時跌進柔軟的大床上,身子互相疊起,一時間,原本清冷的空間染上無窮曖昧。
“我我還沒洗澡。”
試圖推開壓在自己身上重量,小怡悽慘的發現,依舊推不動。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一座雄偉大山,而她林小怡只是一棵營養不良的小草。
“我不嫌棄。”
話音剛落,帶著絲絲涼意的唇已經含住她的,帶著比剛剛更加瘋狂的勢頭,鋪天蓋地地蜂擁而來,直吻得小怡無力招架,氣喘吁吁。
“我我想尿尿。”
使足了勁兒,終於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半分,結結巴巴說出內心最渴望的事情。
“憋著!”
“你霸道,你惡魔,你變”
話未說完,嘴再次被含住,所有未說完的話語一股腦又咽了回去,眯著無比哀怨的雙眼,小怡真想破口大罵:冷簫你個死變態,你管天管地,你還管得了我尿尿放屁嗎?!
最後,在體內某種***的催動下,在某個男人的不懈動力下,我們原本想尿尿的小怡也深深地被虜獲,心甘情願地將‘想尿尿’的迫切渴望拋向不知名的遠方。
夜,如潑墨般深沉,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細小純白的雪花,飄飄揚揚,飛向被夜色籠罩著的大地的每一個角落。
室外天寒地凍,室內卻溫暖如春,***交織,真是又一個美好快樂的夜晚。
——————————————落茶花分割線————————————————
第二天清晨,大地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