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裝睡的人,只要是個人,只要生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不管你多麼優秀,背後的流言蜚語都是不可避免的,這個俗世裡,權利地位高於一切,我不相信你不懂。”
“他懂個屁。”許錦書跺跺跺踩著高跟進了辦公室,“你這個人就是仗著大帥哥脾氣好,一直在壓榨他,真是不可理喻。你把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以為就找不到反駁的機會?”
她把教案檔案啪嗒一下扔在辦公桌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人不能有夢想嗎?就一定要守著許家家業過一輩子?網路上現在有一個詞,叫道德綁架,你說你綁架他多少年了?他才十七歲,為什麼要活的像個二三十歲一樣?”
“你懂什麼?”許業瀾說,“一條寬闊明朗的路他不走,偏要去泥濘的地方掙扎,難道像你一樣?”
許錦書立馬怒了:“我怎麼了?我一個人沒有了許家我也能活的很自在,我不信如果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你不會去當軍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在搞什麼繼承呢?家業不要了可以捐到福利院去,萬一某一天想要了,再重新創業不行?愚不可及,傻里傻氣的。”
“懶得管你,給他倆辦轉學,今天就帶他們走。”許業瀾坐下,秉著一副領導的樣子。
“你說轉學就轉學?”許錦書擺著臭臉,“你問過人家大帥哥意見了嗎?不就是發現一本大學資料嘛,我讓他做的不行?”
許業瀾皺眉:“正因為他小,我才覺得他的決定不成熟,他跟你不一樣,我尊重過他的意見,他說轉學過來我立馬給他辦轉學,現在他已經不能讓我信任了,物理這條路不好走,他沒經歷過什麼風雨,作為父親,我也不忍心看著他越走越遠。”
“我看未必。”許錦書看著許問,“你別不說話,你爸思想錯誤就該糾正,一句不行就頂兩句,要不然他還以為你聽話好欺負。”
許業瀾沉默著,似乎給許問充分的反問回答時間。
許問抬眸堅定道:“如果我和您站的方位堅持的觀點不一樣,那麼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告訴您,我從來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即使您用您的權利,我也不會示弱。”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笙剛到門口,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老陳,把少爺給我請回去。”許業瀾摸摸口袋裡的煙,看著林笙來又頓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