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豪又笑笑說:“老班,可能你聞到窗戶外那公共廁所的味道了吧!”
許問點點頭補了一刀:“也可能是鼻子壞了。”
許錦書:“……”
她想了幾秒,開啟了窗戶透透氣,審視著做作業的兩人:“要不你倆回去?”
張豪說:“不行,我說要進年段前五不是說說而已,教室太吵了根本靜不下心來。”
許問說:“為了保持數學滿分,我還是在這裡刷刷題。”
張豪說:“老班,你難道不覺得我能衝前五嗎?我張豪真的就是那種扶不上牆的人嘛?”
許問說:“嗯,有道理。”
許錦書揉揉眉心,拿著資料出了辦公室,兩人計謀得逞擊掌一笑:“腹黑啊兄弟,我當初被罰那麼多次硬是沒想到來熏熏老班。”
許問挑挑左眉,埋下頭繼續做題。許錦書這種女人就是不能和她硬碰硬,這味道夠她受一晚上了,除非她不在辦公室辦公。
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能這樣算了,張豪提著數學資料找到躲在旁邊辦公室的許錦書問問題。這回輪到許錦書跪了,她又不能喊那麼積極上進的學生回去,只能憋著氣給張豪講解難題。
想都不用想這主意是許問想出來的。她又氣又不好讓這兩人再去掃廁所,萬一故技重施那她辦公室還要不要了。
他們待了一個晚自習,身上的味道差不多散光了,兩人非常誠懇的給許錦書鞠了個躬表達了謝意之後走出辦公室,張豪攬著他的脖子:“兄弟,我覺得你挺壞的啊,平時看著這麼溫潤,背地裡一肚子壞水。”
許問抿唇扒開他的手,轉而一笑:“壞嗎?”
張豪細想了一下說:“還行。”
“咱們班主任教的。”許問輕輕一笑,迎面吹過來一陣涼爽的夜風,夾雜著青草的味道。
張豪說:“其實咱們這種人吧,遇到事情沒你冷靜,一般拳頭解決,改天豪總教教你打架,防身用。”
“還是別了吧。”許問拍拍他的胸口說,“你打不過我的。”
“我打不過你?開玩笑吧,你這細胳膊細腿的的打過架嗎?”
“打過。”許問淡淡回答,眼睛自然的看向旁邊開得正盛的小雛菊呢喃道,“原本以為自己打架不行。”
張豪詫異道:“結果呢?看不出來啊,真想不出你打架什麼樣子。”
“真想知道啊?”許問語氣很輕。
“光輝事蹟講講唄,咱倆都是共患難的兄弟了,還有啥不能講的。”
許問笑了笑說:“我一般不打架,一打架就得見血的,那次把人幾顆大門牙給打掉了,還差點兒把他胳膊給人卸了。”
張豪嚯了聲,看著他溫潤的臉,實在聯想不到他打架的樣子:“厲害啊,什麼人能跟你有這麼大仇。”
“……”許問低頭輕笑,“站在你面前戳著你心尖的人你能輕饒了他嗎?那個時候比較狂只有一個念頭,想讓他死。”
“按我說也該打,這種人老子都忍不了。”張豪又說,“那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許問懶懶道:“後來我和林笙轉學過來了。”
那個人許問不清楚,聽說是許業瀾收購了那家人的公司,在新城那個繁華城市混不下去也轉學了。說起來也罪有應得,仗著自己家裡有幾個錢就經常欺負人,那次他的鹹豬手想碰林笙的臉,林笙不給他碰就當眾說她閒話,許問二話沒說提著凳子就開幹。
張豪抿抿嘴安慰道:“富二代找關係把你開除了也正常,那所學校失去你是它的損失,沒事兒,咱們三中要你。”
許問:“……”
“你小子可以啊,看著彬彬有禮的,打架這麼毒,還必須得見血。”張豪搖搖頭感嘆道,“你這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