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事情大家一起擔著。”
張豪這才放心的擦了擦凳子坐下了:“其實老子早就想拆的,就是沒弄明白這玩意兒。”
“簡單。”許問跟他講了一遍原理,教他如何拆。
“算了。”張豪表示自己笨手笨腳的,不適合這種小東西細緻活,“以後我給你放風,你去拆。”
許問聞言一笑,抓起桌上的語文卷看了眼,又放回桌肚裡。
張豪又說:“估計這玩意兒還得拆第二回,要是被發現壞了學校會找人換。”
“沒事兒,能拆它第一回就有第二回。”許問笑笑,照舊拿出套新的物理題放在數學書下面。
許錦書進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講這次大會的內容。
下週一到週三市級領導視察,穿整套校服,桌子上的書擺放整齊,課間的時候要大型集合,見到老師要問好,不管是學校裡的還是校外的。
這些都是基本操作。
許錦書還安排了幾個書寫工整的學生把各科作業交上來,做做表面功夫。
下週輪到他們班值周,國旗下演講題目為《當代高中生的信仰》。
她隨便安排了一個普通話比較好的女生,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才讓班上的同學把昨天的第二次月考小結交上來,一群人被殺個措手不及。
“操,還有這玩意兒?”
“我他媽以為不交,就沒寫……”
“……”
許錦書冷笑道:“沒寫的到我辦公室去寫,拿上你們的各科試卷,我挨個分析。”
別人是一笑傾城,她這一笑,要了班上大半人的老命。
沒寫的就那麼幾個老油條,張豪就是其一,他認命的拎著卷子,拿上了筆和本子跟在最後頭。
林笙扭頭問:“你寫了嗎?”
她好像沒看到許問動筆,昨天整個晚自習都在做物理題。
“嗯,寫了。”許問從桌上抽出一張白紙,上面就寫了簡短的一行,只不過字型加大了些。
“月考小結:對各科成績挺滿意,下次月考繼續努力。”
林笙:“……”
他倆認識這麼多年,第二句看得出來是他最後的倔強。
見班長來收的時候,許問隨手交了上去,班長先是驚訝,然後又覺得他情有可原。
畢竟都考第一了,要是她三科滿分,她也想這麼幹。
對於許問,考的好就是考的好,考的不好就是考的不好,他不會和其他人那樣吹毛求疵的寫,哪一科哪一章節哪道題沒做出來,是什麼原因,知識點沒掌握還是別的粗心大意之類的。
上午第三節課最後十分鐘,張豪才帶著被打腫的左手一臉不爽的走進了教室。
彭吉捧腹大笑,差點兒從座位上摔了下來,物理老師瞪了他一眼:“有啥好笑的?彭吉,你上來說說?”
“報……報告老師,沒什麼。”彭吉把腦袋埋在臂彎裡,實在憋不住。
想都不用想,他最後的結局是被勒令站在教室最後頭。
“笑錘子。”張豪瞪他,趁老師不注意踹了他腿彎子一腳。
許問抬起眼皮看張豪,最後視線落在他的手上,嘴角邊的笑意若影若現。
“你……行。”張豪指著他鼻子罵到,“憑什麼你寫一行就行,老子寫一行就捱打?”
許問哂笑,語氣不冷不熱:“可能是……我考了第一?”
“……”張豪翻了個白眼,齜牙咧嘴的寶貝著他的手掌心,“這班主任下死手啊,敢娶這母老虎的人我敬他是條漢子。”
“那你認為她現在為什麼單著?”許問跟著感嘆了一句,“是挺暴力的。”
張豪:“你說她這麼打人,為什麼還沒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