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便是七大家深入社會的每一個角落;卻依然必須遵守某些規矩。在公眾面前扮演1卜調的真實原因一一聯邦的軍隊始終牢牢地掌握在政府的手中。
守在門口的那兩名軍人目不斜視;就像是根本沒有看見許樂出門。許樂揉了揉腦袋;生出一絲疑惑;雖然鄒鬱的父親是下屆內閣中國防部長的熱門人選;然而她生孩子怎麼也不可能有資格讓兩名現役軍人來站崗。※—
這是陸軍總醫院;軍人倒是常見;可是首都的新聞媒體向來無孔不入;辛辣不留情面;這事情若被報匯出去;鄒副部長的身上會多很多壓力。以對方的政治智慧;應該不會不注意到這一點。
“起來了?先進去把早飯吃了吧。”
一位中年婦女從勤務兵的身後走了出來;手裡端著一個行動式自動加熱箱;眼角歲月的痕跡十分清楚;但保養的不錯;看不出來究竟有多少歲。
許樂微微一怔;看著這位阿姨五官裡似乎可以分辯的痕跡;馬上猜到了對方是誰;只不過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用如此和藹可親的語氣與自己說話;連忙將她手裡的東西接了過來;低頭說道:“阿姨早。”
“夫人;將軍正等著要見他。”旁邊一名勤務兵壓低聲音提醒道。
“我說過吃了早飯再說;他才從外地回來;只怕很久沒吃東西了。”那位夫人為難地看著勤務兵;輕聲細語說道。
許樂這才明白為什麼有兩名勤務兵站在病房門口。
這一頓早飯吃的並不如何舒心;鄒鬱母親的笑容十分真誠;但正是這種真誠讓他有些心慌意亂;看來鄒家除了那位老謀深算的部長將軍之外。無論是鄒侑還是這位夫人;都將許樂看成了真的女婿或妹夫。
在銀河公墓見過鄒副部長之後;鄒家對鄒鬱意外懷孕的事惜似乎看的淡了一些;甚至鄒鬱搬回家之後;她的母親還時常唸叨著;為什麼許樂總沒有上門來。不是帶著怨意的那種念叼;而是好奇的那種。今日一見;這位部長夫人果然和許樂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倒更像是小城鎮裡常見的那種居家婦女。
趁著鄒鬱母親去辦事的時候;許樂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看著鄒鬱苦笑了一聲。
流火還在入睡;鄒鬱半靠在病床上;沒有什麼表惜喝著粥;說道:“我媽十六歲參軍;一直在總裝基地裡上班;後勤;醫療;衛生;什麼都幹過;反正就隨著父親不停地遷移;養成了這麼一種性格。估計這時候又去找什麼老同事聊天去了;她好像有幾個老朋友在總醫院裡當主任;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父親當了這個官;那些人誰會理她。”
這句話說的不中聽;許樂的眼睛眯了起來;正準備像在公寓裡一樣教育鄒鬱幾句;忽然又想到對方剛剛生完孩子;心惜正是敏感期間;自己要把她訓出個孕後抑鬱出來可是不妙。他將吃完的飯盒放到了病房附屬的衛生間裡;和鄒鬱打了個招呼;便跟著那兩個一直守著他的勤務兵離開。
此時此刻;他寧肯去面對那個軍威如山、不知將要如何收拾自己的國防部副部長;也不願意面對熱情如火、把自己看成真正女婿的部長夫人。
那兩名勤務兵;就像押解犯人一樣;帶著許樂坐上了一輛軍車;駛離了陸軍總醫院。軍車沒有開多久;便在一幢**於林園深處的賓館大樓前停了下來。
雲後賓館;聯邦軍方的專用招待場館;無數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戰爭命令;便是從這裡的會議宇裡發出。如蔭的青樹和微涼的晨風;讓首都的員日在這個賓館四周也有些畏怯退去;許樂站在賓館前面;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不明白鄒副部長為什麼要在這裡見自己。
“最近正在召開參謀長聯席會議;***沒時間離開賓館。”一名勤務兵大概猜到許樂的疑惑;解釋了一句。
參謀長聯席會議是聯邦政府用於全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