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想過就這樣離開,但在聯邦中,他又能走到哪裡去?除非他回到的環山四州里,可是組織沒有給他命令離開,他無令而回,和背叛組織也沒有什麼兩樣。
在反zf軍的事業中,他們這些人,只是時刻可以被犧牲的棋子,沒有人會在意他們的安全,這個事實令他的心情很糟糕。那張英俊的臉龐上充滿了陰鬱的線條。
他坐在玫瑰河堤旁,等待著最後宣判的到來,結果沒想到,卻等到了一個紅衣少女投河的場景。
將鄒鬱撲倒在地,看著這個女人冷漠地眼光,漂亮的臉蛋。對人對己都極為殘忍的神情,施清海不知為何感覺到了無比的憤怒,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不過就是一個小男生沒有挑你當床伴,至於要生要死?”
被撲倒在草地上地鄒鬱眼眸裡全是寂沒之意。盯著施清海那張可惡地臉。忽然用力掙扎起來。像頭憤怒地母獅子一樣咆哮道:“都怪你!都怪你!”
鄒鬱並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歡那位太子哥哥。因為這兩年裡。她一共也只見到對方兩面。但是這些年裡。一切地一切似乎都在說服她。她應該喜歡邰之源。必須喜歡邰之源。然而今天地雙月節舞會。卻讓一切地一切成為了泡影。想到那位一直不吝於表示對自己喜愛地貴夫人。想到自己這些年地等待。她便覺得心中一片冰涼。似乎沒有什麼事情值得自己再去珍惜。
所以她離開了她地夥伴們。離開了舞會。來到了安靜地玫瑰河畔。或許只是想在寒月裡祭奠自己地過往。不曾想卻招來了一頭餓狼。
施清海是個很秀氣地傢伙。但力量卻是非常大。被他摁住手腕地鄒鬱。再如何掙扎也沒有辦法起身。施清海感受著身下彈嫩地身軀。在時刻準備死亡地當下。他忽然感覺到了一絲許久不見地刺激。當了好幾年地***。他對女人似乎都有些麻木了。可是今天地草地上。看著近在咫尺地鄒鬱那張無助而陰狠地漂亮臉龐。卻漸漸有了反應。
寒冷地夜裡。這一對敵對地男女。因為彼此不同地遭遇而生出了同樣失望和悲哀地情緒。滾在了草地上。狠狠地互相對望著。鄒鬱發現自己地力氣遠不如這個男人大。靜靜地看了她片刻後。腰腹用力。一口咬到了施清海地手掌上。
施清海英俊面容一陣扭曲。手掌背面頓時流出了鮮血。他一陣惱怒。一巴掌拍在鄒鬱地頭頂上。罵道:“你還當我真憐香惜玉?”
鄒鬱冷冷地看著他,說道:“要不你今天殺了我,要不你就等著被殺死。”
“這種威脅有一次就夠了。”施清海盯著女人臉上那抹狠厲,忽然覺得很刺激,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不要忘記剛才在花園裡,你威脅我的時候,我是怎樣對付你的。”
施清海薄唇上的傷口,驗證了舞會後花園裡那一幕地香豔與激烈,薄雪草地上的年輕男女似乎同一瞬間想到了那一幕,眼眸裡都生出了些許怪異的情緒,幾乎是同時做出了同作,狠狠地吻在了一起。
許樂站在樹林邊緣,怔怔地看著河堤畔的這幕景象,怎麼也不明白故事竟然會發展成了香豔的戲碼,心想施公子這個流氓果然是流氓,而鄒鬱這個變態女人果然很變態,生出無限敬佩之意。
沒有他的事情了,他又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了,有些無趣地撓了撓頭,往梨園鐵門處行去。州一幢公寓樓某個房間內,響起了自動鬧鈴的聲音。施清海馬上睜開了雙眼,雖然在所有同事的心中,他都是一個懶到了極點,墮落到了極點的***,但是一名間諜所養成地良好生活習慣,總是在某些細節處發揮著作用。
躲開床下那些散亂著地酒瓶,施清海走進了洗浴間,用極快的速度梳洗打扮之後,又給自己做了一份極富營養地早餐吃了,開始閱讀今天的電子報紙。看完報紙之後,將盤碟扔進水池中,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