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問道。
“許樂是卒好小夥子,你們不能這樣 !”
總統夫人滿臉淚 花,妝粉一塌糊塗,露出眼角的皺紋,很明顯她今天晚上是一夜都沒有入睡,她壓低聲音卻又極為痛苦地叫道:“他是為了救你,才被你們抓住,你這樣做對得起他,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帕布林總統覺得一股極辛麻的刺激湧進自己的腦海,他憤怒地盯務妻子的眼睛,像被澆怒的公獅般吼叫道:“你什麼都不懂,不明白 !”
“我不明白什麼?”總統夫人憤怒地抽回手腕,抹著眼淚悲傷地說道:“你知道李在道的性格,當年我每天夜裡給你們煮麵條吃,我也知道他的性格,他一定會馬上殺死許樂。”“他馬上會殺死他!”
帕布林總統緊緊的皺著眉,眉頭像川字,像一條不知道去向的河流,他知道妻子說的是真的,他也不想去思考,究竟自己是假裝不知道,還是在就認這件事情的發生。
總統夫妻此時並沒有 發現,他們那位可憐的童年患有自 閉症的女兒,此時正在門口瞪著眼睛看著他們。帕黛兒淡褐色的眼瞳裡 充滿著悲傷和失望,已經沒有天真。
第一百六十八章 殺死自己(中)
槍口舉起,然後放下。
中尉和他身旁的軍官終究沒能摳動扳機,本就因為他們猶疑而應感到安慰的許樂,應該更感欣慰,軍隊裡的人們雖然見慣了生死,但面對著許樂這樣的人物,還是無法如此輕易地決定他的生死。
大概是感覺到車內發生了什麼,二十幾輛緩速前進的裝甲車隊停了下來,就在一處空曠的商業樓宇中間的小廣場上。
車廂開啟,一名鐵七師軍官滿艋冷漠地走了進來,確認當前情況後皺著眉,死滅,盯看著那名被專門挑選出來執行任務的中尉,冷聲問道:“如果沒有很好的理由,我想師長一定會非常滿意你先前的舉動。
聽到師長兩個字,臨陣放下槍械的中尉呼吸聲急促起來,他的眼睛裡因為掙扎而現出血絲,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緩慢說道:“當年在黃山嶺,我只是個班長,如果不是許樂上校操控的MX,我整個班都要被帝國人的機甲踩成肉泥。”中尉搖了搖頭il平靜說道:“長官,很抱歉,我做不到。”
那名高階軍官沉就片刻,揮手示意身後的軍官將這名中尉拖了出去,沉就片刻後,忽然抬起頭望向許樂,目光寒冽:“教官,我們是當兵的,總要服從上級的命令,請你理解。”
聽到教官這個稱呼,許樂眯著眼睛望了過去,在昏暗的光線中看清楚這名軍官的臉,再三欣慰,這個人不是周玉,而那個當年在操場上被自己砸斷右腿的常姓軍官。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常少校嘲諷望著他:“您不需要太過驚喜,無論如何,總會有人迷你去那個黑暗的世界,沒有人允許您還能夠走出這輛裝甲車。”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夜色下的商業區小廣場四周,忽然想起了一陣極為低沉的轟鳴聲,這些低隆之色自建築間的黑暗裡傳來,震人耳膜,震的地面微微顫抖,震的街畔的廣告牌如被烈風颳動,極為不安。
常少校皺著眉頭向外望去,同時,二十餘輛裝甲車上的鐵七師官兵們警惕地向外面望去。
對於在戰場上身經百戰的他們來說,這種聲音太熟悉,每當硝煙升騰、帝國人彈雨橫飛之際,只要聽到這種低沉的轟鳴聲,他們便會覺得心情大定,自信橫生,因為這是聯邦軍用MX機甲雙引擎特有的轟鳴聲。
然而今夜執行秘密軍事任務的他們,聽到這些熟悉的機甲轟鳴聲心中卻生無限緊張,因為在原定計劃中,鐵七師連一臺機甲都沒有出動,那麼小廣場四擊夜色裡越來越近的機甲,是從哪裡來的?
許樂所在的裝甲車內外的軍官,還有極少數知道今夜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