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重重地擊卉在少女嬌柔的身軀上,把她震到兩米之外的地再,就這樣昏了過去。
看著衝進門來的兩名聯邦軍人,老鐘錶匠憤怒絕望地嚎叫了一聲,想要端起槍為保衛自己最後的家園拼一把命。
然而鐘錶匠真的老了,整整三年的煎熬,讓那雙以前可以修理最精細表芯的手,變得顫抖不穩,半天都沒能把子彈壓入槍膛,而他曾經最自豪的敏銳目光,也早已變得渾濁一片,只能模糊地看到敵人的身影。
衝進地窖的聯邦軍人毫不猶豫地向老人摳動了扳機,子彈擊中他的胸腹,在肋下留下三個恐怖的彈洞,鮮血不停油油向外流著。
老鐘錶匠的身體從椅中摔落,沒有馬上停止呼吸,他喘息著望著聯邦人,用最後的力氣,最卑微絕望的語氣懇求道:“請放過我的孫女。”
衝進地窖的是名聯邦上尉還有他的勤務兵,在先前慘烈的戰鬥中,上尉所屬的部隊被一個帝國機甲營直接碾成了血泥,他見機極快脫離了戰區,闖進街後的這幢民宅,沒有想到幸運地發現了一個地窖。
身上軍裝破爛不堪聯邦上尉看上去極為狼狽,此時他的情緒也異常暴躁,看著地下那個像瘦狗樣的帝國老頭兒,低吼道:“他說什麼?”
“不知道。”勤務兵老實回答道。
上尉向地面呸了口唾沫,毫不猶豫再次摳動扳機。
子彈第二次洞穿那具乾癟的身體,沒有帶出太多鮮血,焦接帶來死亡。
帝國墨花星球費熱市,一名叫謝德卡布丹諾維奇的普通老鐘錶匠,就這樣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在這間陰暗的地窖中。
少女阿茲拉醒了過來,她臉色蒼白地看著躺在血泊中的老人,像寶石般的眼瞳驟然失去了所有光彩,就像塊石頭般無知無覺,她以膝著地,爬到老人的身邊,伸出孱弱的顫抖的細臂,輕輕抱住。
聯邦上尉皺眉看著她,伸手抓住少女的捲髮,粗暴地將她拉了起來,然後看到那張蒼白的悲傷的卻依然足夠鮮嫩的臉。
少女盯著他的臉,眼眸裡的石頭開始燃燒,她倔犟地仰著頭,然後準備呼喊,她相信地面上一定有帝國自己的部隊。
上尉去捂她的唇,阿茲拉狠狠咬了他一口,上尉悶哼一聲,看著流血的手掌,反手狠狠將少女擊倒在地,狠的像條受傷的野狗。
沉默片刻後,上尉的表情漸漸變得狠戾而詭異,他盯著半伏在腳下哭泣的少女,伸手刷的一聲撼掉少女身上那件單薄的裙,用流血的手死死捂住她的臉,壓了上去,蹬掉褲子後開始急促的喘息。
就像一條狗。
……
……
(注:按我的習慣,整數章我都是留給重要章,這章裡用了些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的臺詞,
寫的很投入,我現在的困惑是,如果這樣投入的寫下去,間客結束的會比我想像的要晚很多。
不過這也許是好事,這個態度是好的。第三章爭取五點左右搞出來。)
第三百零一章 活著(中)
阿茲拉被強*奸了,阿茲拉的爺爺死了,阿茲拉哭了,阿茲拉的眼淚哭幹了,阿茲拉還活著,阿茲拉已經沒有了生命,她呆呆傻傻坐在骯髒的地上,同樣骯髒的裙襬蓋著孱細的雙腿和少女的血。
聯邦上尉在帝國少女的身上發洩完了**,忽然覺得有些噁心,先前讓他在死亡邊緣無比堅硬的細膩少女肌膚和深栗色的漂亮捲髮,這時候卻讓他有些厭憎。
剛射完精的男人都是閹人卻往往自認為是聖人,上尉從那種癲狂情緒中醒來,想到自己居然強*奸了一個低賤的帝國女人,有些煩躁。
他粗暴的一腳踢開膝坐在地板上的少女,罵咧咧走到角落裡的水臺,傾倒水壺,用裡面殘餘的最後一點清水,草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