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將大師範赤身**的吊了起來?
大師範囚禁他和懷草詩,最終是想讓他們赤身**相枕而眠,那個讓大師範變成可憐倒懸男的人,這種處理方式看上去……更像是對大師範這種瘋狂企圖的嘲弄和報復。
對,就是報復,是站在自己和懷草詩立場上的報復!
陰暗的地下水道中,許樂眯著的眼眸裡泛過一道亮光,然後迅速斂沒不見,他閉上了眼睛,回憶著自己去年開始逃亡以來經歷的所有細節,尤其是從那片楓湖裡逃脫時的經歷,似乎一直隱隱有一雙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注視著自己的後背……
某種不可思議的猜想,某個他曾經無比期盼的事實,漸漸在他的腦海中逐漸成形,因為這種猜測所帶來的震驚,他的眼睛閉的越來越緊,直至那雙直眉擠作一處,肩頭微微顫抖。
三天之後。
那場震驚整今天京星,尤其是讓貧民區百萬計民眾感到膽顫心驚,無比恐怖的事件,早已經悄無聲息的結束。
帝國情報署的密探們或許還在盡忠職守地審查每一條線索,貧民區外圍的交通要道,還有無數荷槍實彈的軍人進行著嚴苛的檢查,但對於生活在這片漫漫破爛街區裡的底層民眾來說,被長年苦難折磨的已經麻木的心情,早已泛不起多少波瀾。
那場恐怖的事件,對於他們來說,頂多是晚飯後的談資,生活總還是要繼續,那些住在大師範府周邊的貧民,在拿到了極微薄的補貼之後,抹乾了眼淚,開始面無表情的再廢墟上收集家中寒碎的傢俱和不多的埋在泥土裡的值錢物品……
一個臉色蒼白,身體瘦削,眉毛稀疏的年輕人,從一間汙煙瘴氣的賭場裡走了出來,腳步踉蹌雙眼無神的他,沒有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對於貧民區這些忙於生計的百姓來說,像這種日夜耗在賭場中,時刻可能倒斃街頭的爛賭鬼,不值得浪費一秒鐘的時間去看或是同情。
這今年輕人操著一口地道的南方郡治口音,與街旁賣早餐的街販彆扭的套著近乎,最後依然沒有能夠討來幾口吃的,他不禁表情有些悻悻,嘴裡咕噥著不乾不淨的話,將雙手伸入褲兜,一搖一晃地向著旁邊的小巷裡走去。
這個看上去有些犯嫌的爛賭鬼,就是許樂。
雖然他沒能從那個攤販手中拿到熱騰騰的食物,但至少確認了他沒有找錯地方,那張紙條上留著的地址,正是這條小巷裡面一處不起眼的破院子。
成功從臭水塘逃離之後,他沒有想辦法遠離這座滿是軍人的都城,而是選擇繼續留了下來,留在這片貧民區之中。看上去有些冒險的選擇,實際上經過了深思熟慮,他對帝國別的地方都不熟悉,而這片擁擠著百萬貧民,充斥著各式各樣罪犯妓女小偷的街區,才能真正地掩護他,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比那些追捕自己的帝國人,更像貧民區裡的一員。
那天在地下道里的思考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許樂向來是一個擅長把複雜問題簡單化的人,既然前面已經沒有路了,那個神秘勢力留下一條路,那麼好,便簡單地走上去便好,再怎樣兇險的陰謀詭計,大概也沒有帝國皇室的憤怒恐怖。
更何況那個深藏在他心中的猜想,也需要與那個神秘勢力接觸加以印證。
輕輕敲醒沉睡的院門,過了片刻,有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大嬸把他帶了進去。看著這個似乎並不怎麼歡迎自己的大嬸,許樂很自然地想起了蘇珊大媽。
沒有身份確認,沒有檢查,沒有什麼暗號,許樂就這樣被人帶進了破落小院的深處,他甚至有些懷疑,對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噢,這不是哲學問題,而是邏輯問題。
破落小院的深處是一片開闊的場地,四周胡亂搭砌的木屋,非常好地將院子外面的窺視眼光隔開,而場地中間擺放著的那些汽車零件和修理工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