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車裡很安靜,許樂沉默低著頭,思考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為了阻止自己回到首都星圈揭開那道黑幕,那些人毫不吝嗇肉體毀滅的手段,為了達到目的,擊一可思議地出動了聯邦艦隊的戰艦,都只經瘋狂再,地步。自然不會在乎這裡是首都特區。軍神對自己的愛護,更何況老爺子已經死了,埋葬在費城,而那個人與老爺子的關係,遠比自己更加親密。
“那些人確實很想我死。”他看著光幕上的滾動資訊,解釋道:“不過你們也不用太擔心,關鍵就是狙擊位置的控制,把這個控制住,他們就沒有任何辦法。”
說到這裡,他抬起頭來對顧惜風說道:“那個機甲備用所,從安全序列裡除掉,不用你親自去處理。”
顧惜風不是很明白。
黑車前排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坐著七組駕駛技術最好的兩個人。劉佼和達文西。達文西忽然皺著眉頭問道:“頭兒。如果對方整出大火力的東西怎麼辦?要知道可沒有人敢低估你變態的戰鬥能力,一般的戰鬥單位,連我們的防禦都突破不了,怎麼可能傷害到你。”
許樂無法解釋這一點。
如今的他身上已經披了一層淡淡的憲章光輝,任何需要晶片控制的。可以接受遠端訊號的大型武器,比如強大的軍事戰鬥機甲和戰機,甚至那些巨無霸一般的聯邦戰艦,現在都已經無法威脅到他的安全。
威力越大越恐怖的軍事機器小在他的面前越可能變成一堆破銅爛鐵。就像在那片太空裡曾經發生的畫面那般。真到了他生命受到危險的時候,他目光所及,指尖所向之處將是一片平靜。從某種意義上,有憲章光輝加持的他,就是一尊被動無所不能的神。
可惜神也不是萬能的,許樂無法控制人類本身和像槍械這樣簡單原始而永不落伍的殺人武器。
這一點恰好又證明了封餘大叔那個論斷。最簡單的就是最強大的。為了在這咋。充滿了潛藏亂意與殺機的首都特區活下去,並且獲得最終的勝利,許樂需要七組隊員們的幫助,並且他有信心就靠這二十幾名隊員的幫助,便能準確的把前方所有危險的因素全部提前湮滅。
這正是顧惜風一直藏在心裡最深處,直到此時才問出來的疑問。
“頭兒,你的情報桂確度太可怕。”他用圓乎乎的指頭神經兮兮地快速點著電子地圖上那些被精確標記的狙擊方位,看著那些詳盡到狙擊手使用器材出廠年限的註釋。難掩震驚說道:“就像昨天夜裡在憲章廣場上那樣”你的這些情報從哪裡搞到的?如果回回幹仗都能拿到這麼庸的情報,那對方還幹個屁。”
許樂撓了撓頭,沉默片夏後笑著解釋道:“嗯,,我上面有人。”
“上面有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顧惜風和前排的達文西同時抬起頭,盯著黑車平整的頂棚,想耍看那堅硬的防彈材料全部看穿,看到那個神秘兮兮,無比強大恐怖的情報提供者。新十七師重組,自然不能再留在港都警備區那個繁華而墮落的地方。直接被軍區司令部調回首都特區南郊。
抵達南郊師部的只有許樂所在的黑車及開路的一輛墨綠色軍車,其餘的車輛以及那些割悍的隊員們都不知道去了何處。
於澄海師長患病住進了陸軍總醫院,而且馬上就要轉往南半球的一軍區心外專門醫院,所以許樂沒見到這位最想見也很敬佩的老軍人。
黑車像幽靈一樣悄無聲息駛出了新十七師師部大門,許樂坐在窗邊,默默檢視著光幕上清晰的首都特區周邊的兵力佈署圖,心情變得稍微沉重了些。
首都警備區的常駐部隊為四個特級師,大部分出自第一軍區,其中還不包括今年特批駐紮的新十七師和鐵七師。如果於澄海師長真的病了。那麼新十七師肯定會受到極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