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相信我能安排好?。郜之源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許樂疑惑說道:“沒有大律師敢接手,還有那個見鬼的監護權之爭。你都已經有了安排?”
“雖然我這短短的青春歲月,並不像你許樂一樣光彩奪目,但任何接觸過我的人,都從來不敢否認我的優秀。”部之源微笑望著他。“只有你,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而是習慣性地把我當成一個被保護的物件,你知不知道,這種感受對一個男人來說,等同於羞辱?”
許樂一怔,細細回想數年來的友情,發現郜之源說的到真沒什麼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撓頭說道:“你身體差,所以習慣了
“不要忘記,我在部隊裡也是一位優秀的軍人,聯邦軍事考核。我的總分是最高的,推算成績比周玉還要高。”
郜之源眯著眼睛盯著許樂的臉。像樹林裡比賽誰爬樹更快的倔犟少年,嘲諷說道:“這場官司至少還要打三個月,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結果,只要何英夫法官沒有壽終正寢。你那個小女孩兒”贏定了。
“這麼有信心?”許樂瞪著眼睛看著他。
“當然。”部之源輕輕咳了兩聲。然後灌了口色澤勝血的紅酒入喉,沉默片刻後微笑說道:“我最擅長的是分析人,如果你分析過何英大法官,就會知道原因。”
“什麼原因?”
“老法官喜歡漂亮的小姑娘。”
郜之源認真地看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說道。
首都特區拉比大道靠西側是一片綠意森森的林地,縱使在冬季,這片佔地約六平方公里的建築群依然籠罩在松拍凝成的莊嚴肅穆卻又生機盎然的氣息中,代表著公平的天平雕像在建築的角落上承著潔白的雪。石制的第一憲章大典在幽林盡頭時隱時現。
聯邦最高法院及下屬的三個程式庭還有因為歷史原因設在此間的兩級巡回法庭,就在這些林地中,就在這些歷史悠久的建築群中,對於聯邦公民而言,這裡代表著公平、正義以及最重要的法律。
空曠的第二法庭內,天光從十幾米高的巨大玻璃窗外透了進來,將法庭內十幾排純黑色的座椅照的明亮無比,然而坐在最前方座席中的蕭文靜律師,卻是臉色異常陰沉。
此刻的第二法庭旁聽席上,坐著十七名自西林迢迢而來的鐘家元老級人物,最前方坐著那個鍾家二少爺鍾子期,在他們的前面,則是一個由二十皿名聯邦著名大律師組成的恐怖律師團。
蕭文靜這邊只有三個。人,一個他,一個看上去像大白慢頭般的無害胖子,一個看上去冰雕玉琢般可愛天真的小女孩兒,雙方人數上的巨大差異,真切地體現了此刻他所面臨的嚴峻形式。
那個傳說有極深厚背景的西舟律師事務所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退出了這場震驚聯邦的家產世紀官司。而那位聯邦最出色的何大律師,又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被迫離開了鍾家老宅的律師團。
在那些大家族的壓力下,在聯邦政府似有若無的隱示中,沒有任何一家律師事務所,敢接手此案,而當蕭文靜接到代理委託合同時,也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的雙眼。
那位美麗的新婚妻子徐松子憂慮地與他深談了一夜,卻沒有辦法推翻他的決定。
蕭文靜的老師同學遍佈整個司法系統,縱使沒有人願意站在臺前幫助他,卻依然有無數的資訊資料暗中彙集到他手中,雖然面對著聯邦最恐怖的律師團,他依然有將這官司打下去的信心。
更關鍵的是,他現在是律師蕭文靜,而在幾年之前,他是地檢署最冉名的檢查官蕭文靜,他曾經協助老師主持過麥德林專案的調查,哪怕當聯邦政界無恥地向利益妥協後,他依然試圖暗中繼續自己的調查,只是那一天的傍晚,他被幾名聯邦調查局官員以猥褻幼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