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課程,其中尤以指揮及戰術推演課為重,密密麻麻十九項課程之中,剛剛開展沒有兩天的新式機甲課顯得格外不起眼。
然而,這卻是軍官們現在最不想上的課,因為他們發現那個曾經被他們無視輕蔑的年輕教官,實在太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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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地光屏上閃動著結構圖紙與不停變動地核心資料。許樂站在講臺上。冷冷地看著臺下地軍官。語調平緩說道:
“基地佔地四十七平方公里。還沒有計算後面地野戰山脈區。聯邦劃了這麼大個區域。請了三大軍事學院最頂尖地老師。就為了培訓你們三十幾個人。結果你們花了四天時間。還沒有把最基礎地戰術動作掌握好。我真不知道你們地腦子裡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聯邦公民納稅養你們這幫軍人。你們難道不覺得慚愧?就憑你們這種水平。帝國皇家特種營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把你給斃了。”
“我不要求你們掌握雙引擎噴流器地設計。電子湍流發生器涉及到量子物理地部分。相信你們再學三年也學不會。但連附裝飛翼地基本結構圖你們還沒有掌握。將來你們怎麼上戰場?”
“又說回標準戰術動作。我已經跟你們說地很清楚。這是一套全新地動作。把你們以前那些沒用地技巧和規則都忘掉。更不要牢記什麼機械腿不能離地地神聖準則。然後來挑戰我地經驗。”
“我開著M原型機都能跳起來踹某人一腳,在地下庫房裡你們開地是MX,還要學小娘們兒一樣慢慢挪步子?”
許樂講話的語速很平緩,語氣很平靜,但字字不離軍官學員們的愚蠢和死板,那種腔調足以令人憤怒。臺下驕傲的軍官們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面前的戰術光屏板,卻強行壓抑著怒意,沒有站起來與他大幹一場。
這些自以為對機甲非常瞭解的軍官,在連續幾天的課堂爭論之後,已經深切地體會到講臺上的小教官確實是個機甲達人,無論他提出的戰術標準動作是怎樣的不可思議,然而在課後地實踐中,總能證明他才是正確的。
尤其是課堂辯論之時,每當下面地軍官提出異議時,許樂教官閉著眼睛都能報出一個個精準的資料,犀利而冷酷無情地對眾人進行嘲諷,而在課後實踐中,軍官們不得不憤怒地發現,他說的都是對的。
如果不是對MX機甲像自己身體一樣瞭解的人,怎麼可能憑著腦海中地那些資料,便能推斷出機甲動作中的引數波動?實踐是檢驗真理地唯一標準,軍營裡唯強者是從的標準區域,在MX機甲操作理論這方面,軍官們震驚地發現,自己再怎樣努力似乎也及不上講臺上地教官,所以這些天當教官刻薄冷酷地嘲諷甚至是痛罵他們時,他們只有強行壓抑著憤怒,堅忍地等著日後報仇的機會。
開著MX原型機還能跳起來踹某人一腳,你們卻只能像娘們兒一樣緩慢挪動機甲,這句話太刻薄,太狠了。課堂裡窒息般地沉默裡醞釀著憤怒的呼吸聲,坐在最前面的周玉臉色也忍不住難看起來,低著頭在心裡苦笑了一聲。
因為他就是那個被許樂開著原型機踹了一腳的……某人。
那還是兩年前在梨花大學時,周玉當時就覺得許樂是一個操控機甲的天才,但怎麼也預想不到,只不過過了這麼短的時間,許樂已經變成了國防部的一級機甲教官,而自己卻成了他的學生。
“我知道你們是很有能力的人,因為我和你們不同,我相信國防部的眼光。國防部挑我來教你們,自然是因為我有這種資格,國防部挑出你們,那你們自然也是優秀的軍人,有驕傲的資格。”
這似乎才是一名教官應該做的事情,先錘打一番學員,然後再稍微回覆一下對方的信心,課堂裡的氣氛稍微輕鬆了一些,不料許樂緊接著又冷冷說道:“但是,在機甲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