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若這也是不過如此,不知誰能拿出來相提一二?”
這名軍官說話地聲音很冷漠,卻又夾著一股狂熱的情緒,冷漠是針以許樂一桌,狂熱卻展現了鐵七師官兵對那位師長地崇拜敬畏之情。
聯邦最好的中學就是首都大學附中,最難考的院校便是第一軍事學院,聯邦逾百億公民基數,這兩個最附盛名的學校不知道集中了多少天才人物和精英,先前這名軍官複述杜少卿的履歷,那位杜師長竟是連續考了三次第一!
如果按照電影裡描寫的浩劫前樸素時代的生活,這般優秀的成績便等若是考取了三元及第,異常難得,三一協會地來歷也正是如此,直至今日,聯邦三一協會的會員也不過廖廖十餘人而已,而且大部分都已經是老頭子了。
難怪這名軍官談及自家師長時,身板挺的筆直,一臉驕傲無雙。
聽到這段話,許樂一桌人盡皆駭然沉默,心想杜少卿此人的履歷真是精彩到一塌糊塗,便是蘭曉龍唇角也不過泛起一絲冷笑,也便住口不語,因為對於這個無從挑剔的師長,他實在是找不到攻擊對方的漏洞。
許樂心頭也感震驚,但令他吃驚地是鐵七師的軍官,對於他們師長狂熱的敬畏崇拜,以他的一些粗顯認知,總覺得軍隊裡出現這種狀況並不是什麼好事。
鐵七師軍官的目光冷若寒霜,這等快要結冰地平靜卻代表著他們的驕傲榮光,雖沒有流露出輕蔑不屑,但卻讓站在他們對面的人,都感覺到一股壓力與不快。
許樂今晚喝了不少酒,情緒也有些亢奮,感受著鐵七師軍官地冷漠不屑,搖了搖頭說道:“有資格進三一協會的傢伙,我恰好認識兩個。其中一個現在在當秘書,另外一個人……在蹲監獄。”
他笑了笑,抬起頭來望著那名軍官說道:“所以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我想你們杜師長一定也不願意,你們天天把他小時候地事情掛在嘴邊。”
那名軍官表情微僵,想說些什麼的時候,許樂認真說道:“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打聽打聽,我說地是不是假話。”
他說的兩個人正是莫愁後山的沈離大秘書和施清海,一位是邰家的具體主事人,一位是曾經操控過總統大選,刺殺過麥德林的生猛牛人,說起來倒也不辱沒那位杜少卿師長的身份,然而他只說一個是秘書,一個在坐牢,這讓鐵七師的人聽了,自然心情異常憤怒……
鐵七師五名軍官卻發現許教官並不像是在說假話,沉默片刻後敬了一個軍禮,便離開了尤自熱鬧的食堂。
許樂看著那五名與周遭環境格格不入的軍官,不禁皺了皺眉頭。蘭曉龍此時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許樂怔了怔才明白他問的是沈秘書和施公子的事情,笑著答道:“當然是真的,我很少說假話。”
頓了頓後,他認真問道:“鐵七師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一直沒有上前線?這是我很好奇的問題。”
第二十七章 如此人物
說法很多。有人說是鐵七師表現出來的戰鬥力太強十年間,聯邦與帝國間的局勢比較平靜,往西林輪戰,如果也要動用第三軍區的王牌師,未免顯得太過看重帝國人。”
此時夜已漸深,初秋微風漸起,吹在許樂滾燙的臉頰上,讓他清醒了一些。
在食堂裡飲至狂醉,蘭曉龍和周玉把他強行架了出來,此時正向教官公寓走去。
蘭曉龍聳了聳肩,這個習慣動作卻讓許樂險些吐了出來,只聽著這位8384隊的少校嘲諷說道:“王牌師?軍神大人當年定下的西林輪戰方略,為的就是在相對平靜的環境下,保持軍隊的戰鬥力。四大軍區的王牌師,鐵軍,誰不嗷嗷叫著往西林那邊衝?怎麼沒見國防部把他們當成最後的匕首留著?”
“我不同意你的說法。鐵七師確實在各次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