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身為**軍的重要人物,卻像是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一般,始終活躍在最危險的首都特區。他今天的裝扮不像許樂曾經見過的那般猥瑣,也不像平時那般尋常,戴著一幅眼鏡,看上去就像是首都大學裡常見的中年講師。
張小萌從短縷風衣裡取出那個小工具,放到了桌上,這是一個經過巧妙設計的電擊棍,在三米以內的範圍內,比手槍還要管用。她沒有問中年大叔那個能發出淡淡藍光的小儀器是什麼,但她能夠猜到,聯邦政府這麼多年都無法逮捕他,他一直極有信心地為組織奔走於宇宙之中,那個能夠瞞過憲章眼睛的小儀器,絕對極為重要。
中年大叔走到窗邊,掀起窗簾一角看了眼秋雨中的首都大學門口,沉默不語。
聯邦政府翻臉了,這既在他的意料之中,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麥德林議員還沒有被定罪,海里的大魚還沒有被撈起來,自己這張網為什麼卻要被放棄?
酒店簡易的房間裡牆紙有
,電視光屏的色差有些不對勁,上面的新聞畫面看真。張小萌和中年大叔沉默地看著新聞,心情就像光屏畫面一樣有些不真實。
新聞畫面中,聯邦電視臺的突發新聞記者,正一臉焦急地快速說道:“麥德林專案中的重要證人,來自**軍的重要證人張小萌,於今天下午忽然失蹤,目前還沒有任何可靠的訊息說明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
張小萌靜靜地看著新聞,忽然開口問道:“您的情報來源真實嗎?”
中年大叔說道:“是來自總統辦公室的訊息,司法部懷疑你做偽證,準備逮捕你。”
張小萌想到先前那些殺氣騰騰的軍人,低頭思考了片刻,忽然開口說道:“這件事情錯了,我必須馬上回去。”
“不管他們是不是故意放出情報,但只要我離開了賓館,那些人就達到了中止聽證會的目的。
”張小萌看著中年大叔,第一次對上級的判斷做出置疑,“房間裡沒有監控,但走廊裡有,賓館後園也有,他們手裡拿著錄影,反而可以推託責任,說我是自己離開的,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到組織身上。”
中年大叔沉默很久後說道:“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再回去,我承認你地判斷很有道理,但組織不會為了做成功一件事情,便讓任何一個同志去承擔不必要的風險。”
“我不回去,麥德林還會活的好好的。”張小萌壓低聲音,倔強地說道。
“你沒辦法回去了,只要你離開了賓館的範圍,無論在哪裡見到你,聯邦政府都可以把你當場狙殺,然後說是我們在殺人滅口。”中年大叔冷地說道:“我只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房間裡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張小萌緩緩說道:“應該是兩邊達成了某種協議,麥德林接受了對方開出的條件退出大選,我們起的作用已經起到了,再也沒有什麼用了。而且那邊肯定答應了麥德林,要平息指控,我們自然不能再進入議會大廈。”
一個小時後,聯邦電視新聞證實了張小萌地推斷。司法部部長召開了記者釋出會,拿出了錄影證明張小萌是自己離開了賓館。而且在新聞釋出會上,部長先生神情沉重地說明,現在他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軍方面刻意製造了假象,用來欺騙聯邦的司法系統,司法部正在調查此事,那位女證人大概是察覺了什麼,所以才會畏罪潛逃。
在一傢俬營電視臺的政治新聞節目中,有位專家針對今天發生的這件突發新聞,發表了不一樣地看法。他向著鏡頭表示,這會不會是麥德林議員一方為給自己脫罪,而製造的另一件事件。
這位專家的看法頓時遭到了另外一位嘉賓地反駁,認為麥德林議員還在司法部大樓配合調查,而且錄影已經證實那位女證人是自己離開,如果說有陰謀,只能說是青龍山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