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官字兩張口,上面一張,下面一張,上面的口餵飽了,下面的口才能吃到東西,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
“he——tui!”
蘇海生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張中彥啐了一口。
一口濃痰糊臉,張中彥一愣,隨後大怒,張口要罵,卻被蘇海生率先搶走了話頭。
“老子跟著阿郎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打天下為的是什麼?你以為是為了榮華富貴嗎?不是!是為了把你們這幫狼心狗肺的上等人殺得一乾二淨!革了你們的命!讓你們再也不敢冒頭!
張中彥,你記好了,下去投胎之前別忘了告訴你那些同伴,下輩子,別再貪汙腐敗了,否則十八年後又碰上我,我還會殺了你們,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上等人,無論他是誰!”
蘇海生咬牙切齒地瞪著張中彥,眼中蘊含著強烈的憤怒和殺意。
張中彥被這濃烈的憤怒和殺意所震懾,一時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他為什麼會如此憎惡我?
這種感覺,似乎並不是那種他所熟悉的仇敵之間會有的感覺。
這種感覺,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張中彥不明白。
不過這並沒有什麼意義,因為他很快就被五花大綁塞進囚車,和他的夥伴們一起,被遣送到中都。
十天之後,辛棄疾又來了,帶著蘇詠霖的命令,還有一支一百人的政工團隊。
“海生,你要的命令就在這裡,開始吧,不必留手,關中的上等人,是時候清理掉了。”
辛棄疾把復興會中央總部的命令遞給了蘇海生。
激動的蘇海生展開了這份命令,上面是他熟悉的蘇詠霖的字,下面簽著蘇詠霖的名字,蓋著代表皇帝身份和主席身份的雙重印章,昭示著這份命令的絕對效力。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蘇海生感慨道:“不瞞你說,幼安,是不是的就要和那些人虛與委蛇,這日子屬實不好過,有些誘惑也確實很大,想要忍住,真的很難,全靠陛下的政論,我讀了一遍又一遍。”
“撐住就好,經受住了考驗,今後就會愈發堅定。”
辛棄疾笑著拍了拍蘇海生的肩膀:“未來,你和齊魯兵團還要南下漢中、蜀中,把南宋地川蜀之地全部攻取,進而南下大理,將邊陲之地全部掌控,你的任務很重,一定要堅守本心啊!”
“這話說得,好像我會忘了我從哪裡來一樣。”
蘇海生咧嘴笑了笑,開口道:“就算忘了你從哪裡來,我也不會忘了我從哪裡來。”
“這話怎麼的那麼彆扭?”
辛棄疾錘了蘇海生一傢伙,笑道:“誰都別忘,誰也不能忘,忘了的話,就要出大問題了。”
“我比你更擔心出問題!”
蘇海生笑了笑,把目光投向了南邊。
“最可惜的不是沒能儘早和陛下一起解決掉關中的上等人,而是沒能把吳璘和川蜀宋軍引出來,他們要是能引出來,這一次,我是準備直搗漢中的,不管怎麼說也要拿下陽平關和劍門關,開啟入蜀通道。”
辛棄疾也隨之把目光投向了南方的秦嶺大山。
“秦嶺縱然千難萬險,也並非沒有辦法越過,川蜀宋軍雖然強,並非沒有戰勝他們的辦法,大明一路走來,創造了多少不可能的可能啊,都走到這一步了,難道還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的?”
“那確實沒有。”
蘇海生呵呵一笑。
兩人一起把目光投向了南邊,越過了秦嶺的層層阻礙,到達了關中平原,又越過米倉山,進入了蜀中大地,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天府之國。
富庶的蜀中,怎麼能成為南宋的戰略基地呢?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