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大部份的時候,秦霄都是獨善其身,不與實際的朝政沾邊,低調行事。
小心使得萬年船。這是當官的人亙古不變的座右銘。秦霄自然也是深黯此道。而且一直以來,秦霄就是一個很會釋放心中慾望地人,才使得他安然的走到了今天。有些東西,是不能死死攬在身邊,該放棄的時候也是要放棄的。知足者常樂,說來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在權利、金錢面前,卻是那樣的難以辦到。
秦霄辦到了。
一直以來,他都認為:錢夠用就行,攢多了留給子孫。遇到敗家的給他也沒用,遇到比自己更強的就更沒必要;權力麼,這就是一把雙刃劍。初入仕途的時候,自己的確是想過將來也爬到別人頭頂去頤指氣使。但後來,當自己越來越接近這個權利中心以後,便發現,權利越大,就意味著更大地危險。而且將失去更多的快樂。於是。放棄,成了他追尋真正的快樂的一種方式。事到如今,乃至以後。他都不會後悔這樣的決定。
一個不喜歡爭權奪利的人,卻走上了權利的巔峰。而且還能如覆平地的悠然自得,‘放棄’就是他最強大地法寶。也難怪李持月說他與道有緣,這種‘無為’和做官處事之法,無疑讓他獲得了最大地成功和平安。
轉眼間,到了朔雪紛飛的寒冬臘月,過年了。
平北軍機處的事情,也越發地清閒起來。各路的大軍備足了充分地過冬物資後,也就沒什麼事情可以煩朝廷的了,只等著春暖二月二時。兵發突厥。
秦霄也自然大部份的時候都窩在了家裡,安心的過年。一家人喜氣洋洋。穿紅襖放炮竹,圍著大炭爐烤火打麻將,其樂融融。
六個老婆,除了還沒有過門兒的楊玉環,其他的五個都會打麻將了。墨衣和紫笛便輪流上陣,加上李仙惠、上官婉兒和李持月,剛好一桌兒。秦霄則和楊玉環坐在一側觀戰,時時趁人不注意,暗底裡說兩句甜言蜜語,捏捏她的小手。弄得楊玉環的臉蛋兒一直紅撲撲的。
李持月牌藝不精,但手氣極佳,常常一頓胡打,卻是經常胡牌,弄得其他地幾個姐妹時常大叫冤屈。至從秦霄在新羅和她稀里胡塗的圓了房了以後,李持月就開始十分主動地融入到這個大家庭裡來了。這些日子以來,也發生了不少的改變,連當初對她最是不對味的紫笛,也默然接受了這個和自己搶枕頭的姐妹。
“嘻嘻,我又胡啦!”
李持月用她的纖纖素指將牌一一推倒,高興的說道:“今天手氣真好哦,又自摸啦!”
李仙惠等人自然是一陣鬱悶的起鬨並給錢,秦霄笑嘻嘻的湊了過來飛快的在李持月的臉上親了一口:“胡牌者,本老爺賞吻一個!“李持月自然是輕笑的躲閃,李仙惠等人則是嗲聲的抱怨,楊玉環掩著嘴兒,滿不好意思的低頭竊笑起來。
紫笛在一旁觀戰看到姐姐連連輸陣,不由得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就要來搶桌兒。這時看到楊玉環這副樣子,壞壞的笑道:“玉環呀,你別急嘛!老公說了,等你滿十七歲的時候,他就帶你來個旅遊結婚,“哇塞,旅遊結婚哪,多有意思。我長這麼大才是第一次聽說呢!”
“是啊老公,幹嘛要旅遊結婚呢?”
李仙惠說道:“在府裡擺上酒席,大紅花轎放鞭炮的熱鬧不好麼?”
“唔,那太沒有創意了。”
秦霄拉著楊玉環的手,笑道:“玉環,你願意跟我旅遊結婚麼?”
楊玉環羞得將頭耷得低低的,輕聲道:“候爺哥哥安排下了,怎麼樣都好……”
“喲,酸死人了——候爺哥哥,嘿嘿!”
紫笛連聲壞笑,學著楊玉環的聲音作怪。
楊玉環可就不幹了,跳了起來去逮紫笛撓她的癢癢。紫笛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敏捷的四下躲閃跟她打鬧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