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angy不是怪孩子？&rdo;
&ldo;當然不是，angy是天使。&rdo;
&ldo;可是……angy不做天使。&rdo;某人又有點為難。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書上的天使沒有惡魔厲害，我要做蝙蝠俠。&rdo;
這這這……蝙蝠俠和惡魔有聯絡嗎？
&ldo;其實有一種天使非常非常厲害，比蝙蝠俠還厲害。&rdo;
&ldo;是什麼？&rdo;某人激動了。
&ldo;墮落天使──撒旦，他是天使，也沒有性別，但比普通的天使厲害百倍。&rdo;某人開始胡扯。
&ldo;撒旦？&rdo;腦中立刻浮現故事書裡撒旦的雄姿。從小立志做巫婆，然後是蝙蝠俠，再來是哪吒的某人又對黑乎乎的撒旦著迷了。
&ldo;丹尼爾。&rdo;喬瑟夫再次出聲制止。
丹尼爾舔舔嘴，毫不負責地把某位善良的孩子引入黑暗的歧途。
………
凌晨2點，臥室內靜悄悄的。對好朋友說出自己秘密的船長在美夢中暢遊，夢中他的背上有兩隻黑乎乎的翅膀，剛剛擊退前來進犯的白色天使，他和自己的夥伴們再次踏上冒險的旅程。而他的夥伴喬瑟夫和丹尼爾則躺在他身邊睜著眼睛，毫無睡意。
&ldo;angy？&rdo;丹尼爾輕聲喚道，中間的人沒有反應。見他睡死了，丹尼爾輕輕抽回放在他身上的胳膊下了床，喬瑟夫也下了床。盤在angy上方的娜娜和勇士睜眼瞟了兩人一眼，繼續睡覺。
出了臥室，丹尼爾和喬瑟夫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相對沈默。喬瑟夫的左手、丹尼爾的右手比自己的另一隻手燙很多，喬瑟夫左手不停地自摸，丹尼爾的右手同樣也是。過了許久，兩人的杯子早已空了，喬瑟夫才開口：&ldo;大哥說過angy沒有性別。&rdo;
&ldo;我以為……&rdo;丹尼爾的右手捂上臉，&ldo;是我想歪了。&rdo;
喬瑟夫躺倒在沙發上，深呼吸了幾下：&ldo;angy對我們很信任。&rdo;
&ldo;嗯哼。&rdo;
&ldo;他以為我們不喜歡他的孩子氣，所以三年來才不見他，雖然我們每個月都會送他禮物，但這明顯不夠。他長大了，但卻不是自然而然的結果，而是他強迫自己長大。&rdo;
&ldo;……&rdo;
&ldo;angy很自卑。他覺得自己沒有哥哥們聰明，又覺得自己的身體有缺陷，然後我們又突然不見他了，沒有任何理由。&rdo;
&ldo;我們要彌補。&rdo;
喬瑟夫沈默，過了一會他又出聲：&ldo;丹尼爾。&rdo;
&ldo;你想到了什麼？&rdo;
&ldo;……&rdo;喬瑟夫卻突然沒了下文，又過了一會，他才再次開口，&ldo;你還記得索蘭伯父吧。&rdo;
&ldo;當然。我怎麼可能忘了他？見過他的人都不可能忘了他。&rdo;在道格家和angy一樣神秘的人物即使他們已經搬到了倫敦，仍然難得一見。
喬瑟夫轉頭看向自己的兄弟，表情嚴肅：&ldo;angy和索蘭伯父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若干年後，他會成為第二個索蘭伯父。&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