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的就出去躲著,年紀小的都出去。”
年紀小的便紛紛跑出去,留下幾個大的便幫著何美人與肖點翠打了起來。
36、蛇打七寸
另一邊,綺羅被樓翼然拖了下來,綺羅口中叫道:“你認錯人了。”
“你爺爺能認錯人?”樓翼然叫道。
一個小廝嬉笑道:“爺爺從來不會認錯。”
綺羅猜到那人便是牛雲,只能用眼睛去剜他,她最恨這種小人。
回頭見樓燕然與楊致之從旁邊的甬道過來,便求救的看向樓燕然。
“大哥,聽說你教訓過的丫頭如今還躺在何夫人房裡哭吶,大哥真厲害。”樓燕然走過來說道,臉上都是恭維崇拜。
樓翼然聽了樓燕然的說,問道:“不是這個丫頭?”
“不是,她們是雙生姐妹,長得一模一樣。”樓燕然說道。
綺羅鬆了口氣,感激的看向樓燕然,又摳樓翼然握著她手腕的手。
樓翼然用力扯了下綺羅的手腕,臉上橫肉一抖,說道:“那看我的許就是這個丫頭,這也是說不定的事。反正她們都長著一張臉,誰知道是哪個。”
綺羅一聽,雖然樓翼然猜對了,但這麼不講理的推測方式,因長的一樣就要揍兩個,實在是難讓人恭維。
“大哥說的也是。”樓燕然說道,隨後又似不經意般嘆道:“那邊撼波亭了,何叔叔與爹爹等正在看舞蹁躚起舞,若是咱們能擠進去看上一眼多好。”
樓翼然聽了,果然放下綺羅的手腕,瞪了眼綺羅,說道:“算你好運!”
說完便急急的向撼波亭跑去。
綺羅看向自己的手腕,上面一圈的淤痕,心想樓燕然這樣的好人竟然要戴上綠帽子,果然老天是不公的,口中說道:“多謝。”
樓燕然看向謝芳堂,見裡面不時有硯臺花枝等物飛出,又有女童嬌呼聲不斷,也猜到了是何事,說道:“讓你見笑了。”
“樓姐姐人很好。”綺羅說道,因又問:“舞翩躚是誰?”
“襄城第一花魁,據說是襄城第一美人。”樓燕然面色羞赧的說道,對一個女童說花魁,他覺得十分不恰當。
綺羅心想果然樓翼然是個色胚,且是自小便極色的。又疑心樓家這般小孩如何都早早的知曉那花魁之事。
樓燕然又說道:“隨著爹爹出門,偶然聽到的。”
綺羅點頭,見謝芳堂上因她起了紛爭,一時不知該不該回去,若是大楊氏知道此事,以後定然是不會讓她再出門了。
因此,面上便有了些悲慼。
樓翼然雖聰慧,也不過是個孩童,哪裡知道她的心思,只說道:“我大哥不一定記住這事,過兩日就忘了,你不要擔心。”
那色鬼見了美人哪裡還記得找麻煩,綺羅心道,又對樓燕然說道:“我要進去了,再會。”
楊致之見綺羅自始至終並未跟他說話,也不看他,心中略有些失落。早幾年綺羅還會掐他一下,如今是掐都懶得掐了。
樓翼然見何夫人等人來了,便與楊致之又離去。
綺羅進了堂中,見那桌椅等物無一不是傾倒的,梭尋一番才看到何美人與樓八娘,兩人皆捲了袖子,露出白玉般的手臂,神情十分兇悍。
“樓姐姐,何姐姐,對不住……”綺羅走到兩人身邊。
“與你無關,便是別人問起,也是與你不相干的。”何美人見綺羅神情忐忑,又想著蘇家人不常出門必有緣故,也不想讓綺羅為難。
“哼,我早看她不順眼了!”樓八娘將綺羅撥到身後說道。
綺羅見肖點翠一身月白衣衫上沾滿了墨水,跟著她的其他幾人,身上也是狼狽不堪。又見幾人臉上並無傷痕,跟著肖點翠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