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臉上,立即提神了不少,隨即才動手梳洗起來。
換了稍厚的外套,將順長的頭髮束起,又化了些淡妝掩蓋臉上的憔悴,做好這一切慕念晨才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確認東西都拿上了之後便出門了。
走廊盡頭才是電梯,慕念晨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看上去有精神些,即便腳下步子沉重不堪,她也不想要表現出來,她欠方天佑的已經太多了。
五十米左右的距離,此刻長廊上並沒有什麼人,偶爾一兩個服務員走過去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大量眼前垂著眸子走路的女人,她大抵是有什麼傷心的事情吧。
走到長廊中央,一邊的門突然子裡面開啟,慕念晨下意識停下腳下的步子,而後偏頭看向那邊只開了一條縫的房門。
隨即房門自裡面整個開啟,躍入眼簾的便是顧北言依舊神清氣爽卻面無表情的樣子,有一瞬間慕念晨想要忘掉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而後不顧一切的撲到他懷裡面,只是這樣的想法還沒有開始實施,下一秒,昨晚那個叫紫涵的女人步伐輕快的自他身後走出來,挽住他的臂彎,笑靨如花。
慕念晨歪著頭打量著離自己還不到一米遠的兩個人,倘若那男人同她沒有可笑的夫妻關係的話,她一定由衷的覺得他們般配,甚至是至今為止她見過最養眼的一對,桑紫涵轉過身,雙手搭上顧北言的脖頸,像是整個人都掛在那上面似的,耳邊是她撒嬌的聲音:“言,今天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玩?”
而這一整個過程桑紫涵都好似沒有看到慕念晨般,宣告著她的所有權。
慕念晨再一次肯定了這是個被衰神附體的地方,明明紐約那麼多家飯店,為什麼他們就這麼巧的來了同一家,嘴角微微上揚,這就是他給的解釋?
回過頭,掩去眼角的晶瑩,慕念晨好似什麼都沒有看到般繼續往電梯的方向走,原本安靜的走廊上就連此刻她拉住行李箱的聲音都顯得異常刺耳。
兩個人的世界本就容不下一絲雜質,即便親密無間也改變不了只能是兩個人的既定事實。
上天多公平,她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一個晚上,而她老公跟別的女人在同一家酒店同一層樓呆了一個晚上。
他讓她先回去,他會給她交代,可自己卻在這個地方陪著別的女人遊山玩水。
顧北言身體一陣僵硬,伸手拿開桑紫涵的雙臂,他怎麼會沒有看到自己的妻子近乎絕望的表情,低下頭,壓抑住心底想要追上去的衝動:“你想去什麼地方都行。”
他欠下的債,倘若不還掉,這輩子他都無法心安理得的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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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顧北言刻意放慢了腳步,也還是同慕念晨乘了同一輛電梯,這個時候電梯裡頭就只有他們三個,桑紫涵挽著顧北言的手臂整個電梯裡面只有她不斷說笑的聲音。
慕念晨屏住呼吸,她討厭極了桑紫涵身上那種濃烈的香水味,不為別的,光就是顧北言身上被這股味道沾染就足以讓她不滿很久。
從來沒有覺得電梯這麼慢過,可該死的偏偏她要去的還是底樓。
桑紫涵終於安靜了一會,只是卻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一隻手捂住嘴巴好像很吃驚的樣子,而後另一隻手抓住慕念晨的手臂:“疑?你不是昨晚宴會上的那個女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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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大市長真的,嘖嘖,後媽都不喜歡他了~親親們在看不~~在看的就送個咖啡吧~~
……
【我們離婚】
【我們離婚】
桑紫涵終於安靜了一會,只是卻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一隻手捂住嘴巴好像很吃驚的樣子,而後另一隻手抓住慕念晨的手臂:“疑?你不是昨晚宴會上的那個女人麼?”
慕念晨低頭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