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呢!我擔心你要我回家吃自己,最近工作不好找呀!”她故作老氣橫秋的學人家嘆氣。
“頑皮,你還不下班約會去,明天可別怨我耽誤你的青春。”收拾著資料的黑玫兒打算下班了。
她哀怨地比此外面。“還有一個。”
“有嗎?今天排定的療程應該沒有了。”她的門診一向採預約制,必須一旦期前約好。
“人家指定要找你有什麼辦法,但她看來沒有心理上的疾病,倒像來談判的。”凱莉神經兮兮的掩口偷笑。
“小沒遮攔的丫頭,請病人進來吧!”能讓凱莉放行的人肯定是和她同一德行的。
“是,黑醫生。”
調皮的小臉一出,一會兒定進一位俏麗的年輕女孩,神情似侷促不安又有些好奇,先四下打量一下才敢走近,下像是來鬧場。
黑玫兒抬頭一望下免有訝,隨即職業性的展眉一笑。
“我想你應該不是來作心理上的治療,有什麼事直說無妨。”她作了個請坐的手勢。
言楚楚有幾分躊躇地鼓起勇氣問:“你和君然哥是認真的嗎?”
“何謂認真,何謂不認真呢?”她反問著,不給予正面答覆。
因為她也不知道算不算認真。
“你會不會搶走他,他好像很喜歡你。”她氣餒的失了光彩。
“未來的事誰也不確定,是你的別人就搶不走,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你是專程來求證我是不是第三者?”黑玫兒好笑的說道。
目前她和他是感情的沉澱期,是浮是沉仍是未知數,她不敢妄下斷言,感情是最不能預料的事,隨時會變化。
“我……”她語塞的點頭也不是,搖頭亦不是,不知從何說起。
“其實在你們之間早存在一個第三者,她叫鍾愛豔,唐君然的情婦。”還有三個如影隨形的鬼魂。
“情婦?”言楚楚驚叫地差點打翻一盆小黃金葛。
“瞧你驚訝的,你真喜歡唐君然嗎?”很自然的,黑玫兒以心理醫生的犀利下判斷。
“我當然喜歡君然哥,不然怎麼和他訂婚。”神情略顯激動的言楚楚站起身。
她笑了笑要她坐下。“喜歡不等於愛,有時崇拜也會自我投射是一種愛,你仔細想想是否真愛他。”
真愛不死卻會凋零。
“呃!我……我當然……”愛他的字眼遲遲說不出口,她心中有了掙扎。
愛或不愛? “看到我的出現及聽見另一個第三者的存在,你是覺得傷心還是憤怒?”分析問題是解決問題的根據。
言楚楚直覺地反應。“憤怒。”
“你認為被欺騙了是不是?”黑玫兒循循誘導找她出那份盲點。
“對,他傷了我的自尊。”其他倒還好,沒人希望老被當成孩子照顧。
黑玫兒作了結論。“你不愛他,正如他也不愛你,你還有什麼好疑惑。”
“是這樣嗎?”咦!她是心理醫生嘛!最會誤導人了。“你根本在分化、挑撥。”
“很遺憾我的專業不能讓你滿意,或許你需要更高明的心理諮詢師。”她的意思是送客。
“等等,我父親要見你。”她是負有使命而來。
“你父親?”言慶隆想見她? 所謂宴無好宴,龍潭虎穴也下為過吧!
黑玫兒自嘲地望著富麗堂皇的客廳,暗笑有錢人的大手筆,望眼所及水晶燈飾少說有十幾盞,盞盞造價不菲,沒個上百萬怕是妝點不出氣派。
在傭人的引導下,她上二樓到書房,與圖書館差不多大小的空間一片窗明几淨,幾個裝滿書的櫃子部份是名人傳記和商業書籍,娛樂性的倒少見。
一位目光精瞿的老者正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