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宋白州在國際上也混了二十幾年了,宋白州之所以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倒不是說他有什麼逆天旳實力,而是的確生了一個好時代,2002年的時候中東混亂,宋白州把一些輕工業產品賣到了中東賺的盆滿缽滿。
而2009年以後,第三世界急需要外資注入,宋白州立刻抓住機會,把資產轉移到中東,靠著財力和魄力與當地的一家小國家合作,該國家的人口都沒有突破一百萬,宋白州在那邊開設工廠,僱傭國際上的職業士兵,訓練軍隊,開了幾個金礦,有了自己的收入。
流水的總統,鐵打的宋白州,這九年來,該國的總統是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是每一任總統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拜訪宋白州。
該國的幾大國有企業都是宋白州持股,而該國的國家銀行更是宋白州創辦的白粥銀行。
九年的時間裡,這個國家的一草一木都印上了宋白州的影子,從銀行到電信,從電網到學校,全部都是宋白州在做。
而在第九個年頭,那些曾經受過宋白州恩惠,被宋白州教育第一批黑人小孩開始步入社會,下到工人,上到政界,他們都無比崇拜著宋白州!
一旦官方完成這一次大換血,那麼這個非洲小國將徹底成為宋白州的私產,而這讓該國家的一些頭腦清醒者有了一絲危機意識。
所有人都知道,當初選擇讓宋白州加入自己國家的建設,只不過是希望利用宋白州的資產來加強自己國家的建設,但是要說真的把整個國家拱手相讓,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又是被逼辭職的總統開始四處尋求外國勢力的幫助,甚至透露出該國近期發現了特大的金礦,黃金儲備不可估量!
原本只是一個貧瘠的小國,就因為這一句話,成為了國際勢力覬覦的物件,想要低調發展的宋白州一時間成為了眾矢之的。
柳月茹在歐洲是有點勢力的,但是這些勢力在國與國之間顯得太過渺小,柳月茹自己知道的事情也比較有限,她把自己所瞭解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周煜文。
而周煜文對此卻是有些沉默,在柳月茹看來,宋白州是周煜文的兒子,周煜文應該幫一下宋白州,但是此時的周煜文只不過是一個商人,甚至還是一個半吊子商人,連自己的生意都沒怎麼做好,更何況是國際上的事情呢。
柳月茹說完以後,周煜文只能點頭說:“我知道了。”
然後讓柳月茹出去,接著給遠在非洲的宋白州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非洲的某處封閉的礦山,四周都被鐵絲網拉上,門口還站著真槍實彈把守計程車兵。
一輛又一輛的黑色汽車進入了前方的山洞。
不知不覺間,宋白州已經五十歲了,還是這麼的消瘦,但是明顯沒有九年前看到他的時候精神奕奕。
他的身後跟著的都是精瘦的黃種人,一身軍綠色的衣服,眼神都是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礦山門口有一個簡易的鋼板活動房,四周都是重兵把守。
宋白州過來的時候,把守的黑人士兵立刻敬了一個捶胸禮!
宋白州面無表情的想走進鋼板活動房。
“哥,煜文的電話。”這個時候,一直跟在宋白州身邊的手下,一個身材健壯的絡腮鬍子,這是宋白州的司機,也一直跟在宋白州的身邊,名字叫張青。
宋白州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進屋,轉頭接了電話,臉上的凝重消失了,換做一個溫和的表情:“煜文啊?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問你一下最近怎麼樣了?”周煜文道。
宋白州聽了這話心中不由一暖,雖然說周煜文的聲音很冷漠,但是宋白州還是從中聽出了關心。
他一個人避著手下走到了一處空曠的地方,拿著電話笑著和周煜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