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進行到尾聲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說起話來也開始沒譜,在一起三年,班裡多少也出現過幾對,其中最讓人可惜的就是劉悅和王子傑了,因為他們當時在一起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只是可惜沒有在一起。
這件事情大家八卦的聊過,劉柱喝醉了酒,在那邊和人家吹牛逼說不在一起也是正常的,子傑是什麼人?劉悅又是什麼人?更何況劉悅還是個二手貨,當時老王在一起就是想玩玩她罷了。
劉柱估計也是喝醉了,什麼話都往外說。
趙陽讓他少說點。
劉柱卻是不以為然說:“我這說的不都是事實麼?”
別人聽了這話只當是聽笑話,在那邊酒醉似的笑。
這場聚會對於某些人來說是風光一時,難得的與同學聚會告別,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毫無感情,不管怎麼說,對於劉悅來說,卻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從大一開始,大家就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劉悅,在那邊傳說劉悅是被隔壁的李強玩了。
然後大二又和王子傑在一起。
可能對於王子傑來說,未必是想玩弄劉悅,但是對於外人來看,劉悅卻是又被玩了一次。
之後劉悅又和大一的學弟談過一場戀愛,顯然沒有結果,如此這就是劉悅的大學,如今過來聚會,又聽見劉柱在那邊說自己笑話,頓感無聊,便自顧自的離開。
接二連三的有學生離開,後面剩下的也差不多是十幾個人,也算是班裡的風雲人物,都是班幹一類的人物,在那邊結賬的結賬,幫忙搬酒的搬酒。
劉柱依然吊著一根華子在那邊吹牛逼,吹的差不多了,別人聽的索然無味。
“那柱哥我們先走了?”
“走吧,”
“柱哥,走啦?”
眾人相繼離開,
林雪一直跟著周煜文在一起,後面去前臺結賬,周煜文在那邊等著,想著一會兒把林雪她們送回住處。
劉柱喝了好多酒,現在整張臉紅撲撲的,一身的酒氣,主動過來找周煜文攀談:“老周!”
“柱總,有何指示?”周煜文聽了,輕笑著問。
趙陽在旁邊聽到暗自好笑。
劉柱趕緊擺手,佯裝生氣的說道:“什麼總不總的,我在你面前哪敢說總。”
“開玩笑了,柱總,你未來可期,我這就是一個給銀行打工的人。”周煜文笑著說。
劉柱沒說什麼,先是掏出華子,自己點了一根,把煙遞給周煜文。
“我不抽菸。”周煜文謝絕。
剛才的時候,班裡一小半的男生圍著劉柱在那邊聽著吹牛逼,劉柱在那邊一副前程大好的樣子,如今他過來周煜文和趙陽這一桌聊天。
嘬了一口煙,劉柱嘆氣道:“其實我挺累的。”
趙陽說:“你有什麼累的啊,訛了子傑五萬塊,你現在可是萬元戶!”
“我也不想啊!我現在腦門上都有個疤!老趙,你不能這麼說我,難不成就是我的錯麼,我就活該被打麼!我和老王兩年的感情啊!兩年!”劉柱說著,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因為喝了酒,所以更顯得煽情。
他在那邊聲淚俱下的說道:“我知道,你們都瞧不起我,你們感覺我是農村來的!你們感覺我是土老帽!土鱉,我都知道!可是我是拿你們當親兄弟啊!你們忘了麼!當時大一的時候,我身上就一百多塊錢,我都願意請你們唱歌!我是真拿你們當兄弟的!”
眼下人走的都差不多了,劉柱一下子哭了出來,搞的趙陽挺手足無措的,只能在那邊說:“柱子你別哭啊,沒說你錯了,唉,是我不對,是我不對,柱子,你別哭啊!”
趙陽說著,不斷的抽出紙巾給劉柱擦眼淚。
劉柱接過紙巾在那邊擦著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