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的早上,周煜文和溫晴相對而坐的吃早餐,兩人都是揣著糊塗裝明白,溫晴現在的確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管周煜文和蘇淺淺的事情,她自己都是一堆糟心的事,說是要離婚,但是畢竟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說離婚就離婚。
她想諮詢一下週煜文的看法。
而周煜文對蘇淺淺的家世又不瞭解,問他他就說,按照你的想法來,反正沒有負擔。
溫晴企圖去抨擊蘇父的人品,這樣她的心情會好受一點,於是她和周煜文說蘇父在外面有人了。
周煜文聽了立刻說:“溫姨話不能這樣說,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不好色,那些沒出軌的都是沒能力的,蘇叔叔能出軌,那說明他有”
周煜文話還沒說完,卻發現溫晴在那邊幽幽的看著自己,一時間有些尷尬,只能笑著撓了撓臉頰:“咳咳,這件事因人而異,不過我要是蘇叔叔,我肯定不會出軌,就咱們家鄉那一畝三分地,能找到你這樣的老婆,還用得著出門,就是天天不出門也沒事。”
溫晴聽了這話翻了翻白眼,問:“你天天不出門,你想幹什麼?”
周煜文喝著牛奶,看著溫晴笑而不語。
溫晴開始沒往那方面想,直到看到周煜文這幅表情才想明白過來,不由嗔怒的瞪了周煜文一眼。
周煜文卻咧了咧嘴說:“沒有,我是實事論事。”
溫晴懶得理會周煜文,早就知道周煜文不是好人,但是周煜文照顧自己女兒卻是事實,以後的事情她也不確定,她現在能做的就顧好以前。
蘇淺淺父親身為公職人員,卻和那樣的女人鬼混,這樣下去是早晚要出事情的,而溫晴現在事業也算穩定,最起碼可以靠著周煜文給蘇淺淺攢下一筆錢,這筆錢不能因為蘇父而影響,所以現在離婚可能是她最好的選擇。
周煜文也看出了溫晴的決心,所以這個時候說再多也是沒用的,只是在那邊說:“溫姨,你隨著自己的心意走就好。”
“?”溫晴不解。
“你現在找我說這麼多,其實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離婚這事我也沒經歷過,但是我覺得,我媽一個人帶我都能生活這麼多年,現在淺淺都這麼大了,你有什麼放不開的。”周煜文說。
溫晴嘆了一口氣,嚴格來說她其實蠻傳統的,最起碼離婚這種事,在她看來肯定要被別人說三道四的,小縣城就這麼大,出了門誰都認識誰,到時候天天在那邊議論也是比較煩的。
溫晴把自己的擔心告訴周煜文。
周煜文輕笑道:“這還不簡單麼,你搬來金陵不就好了,你不一直想來金陵麼。”
“來金陵麼。。”說到這裡,溫晴又猶豫了,自己可不是小姑娘,一個人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靠自己。
“來吧,我照顧你們娘倆。”周煜文看出溫晴心裡的迷茫,倒是無所謂的,他巴不得溫晴來金陵,以周煜文現在的情況,一心一意的對待蘇淺淺肯定是不行的,如果溫晴一心一意的穩定在小縣城,可能真的不好操作。
但是如果溫晴來到金陵,那到時候母女倆的後半生都要自己來照顧,即使自己以後有別的女人,那多少是能接受的。
周煜文也乾脆趁這個時候和溫晴表態了:“溫姨,我和淺淺的事情我也不想瞞你了,我和淺淺一起長大,我也的確喜歡淺淺,以前之所以沒有答應淺淺,是因為我覺得我不能好好照顧淺淺,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有能力照顧淺淺,也有能力照顧你,溫姨,你相信我好了,以後我會照顧好淺淺的,以後我會把你當做我媽一樣,好好孝敬你,你看好麼?”
周煜文說著直接站了起來,向溫晴表明態度,說的十分認真。
看著周煜文那誠懇的模樣,溫晴竟然有些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