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周煜文就沒想來k,只不過出門談生意,不能讓自己太顯得格格不入,李山河他們幾個人一人帶一個女孩走,周煜文如果不帶錢優優出來真的說不過去,但是周煜文是不可能和錢優優發生什麼的,頂多就是把該給的錢給了,然後其他的什麼都不管。
金陵的夜色很美,司機師傅載著周煜文和錢優優行駛在高架橋上,在這個五光十色的大城市,司機師傅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對於後座發生了什麼,學會了沉默。
周煜文把錢遞給錢優優,說拿著吧,送你去學校。
而錢優優卻拒絕了:“班長,你可能真的誤會我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女孩。”
“嗯。”周煜文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而周煜文越是這樣,錢優優就越是有些不安,她轉過頭看向窗外,眼淚不覺潸然淚下。
錢優優說,自己的父母很小就離異了,她一直跟著母親,母親是一個壞女人,對自己一向是不管不問,高中以後就不給自己生活費,自己也是沒辦法才接觸這個的。
但是她可以向老天發誓,她真的沒和別人出臺過,這次跟周煜文出來,只不過是想蹭個順風車一起回家。
“班長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了!”錢優優眼睛通紅,鼻子也有些紅,豆大的眼淚從眼眶裡一滴一滴的滴下,把百褶裙都弄髒了。
周煜文沒辦法,只能掏出紙巾說:“你別哭了,裙子都弄髒了,擦一擦吧。”
結果周煜文一這樣說,錢優優哭的更傷心,直接撲到了周煜文的懷裡說自己好可憐,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愛。
她一個勁兒的往周煜文懷裡拱,身子往周煜文懷裡蹭。
她說,她就是想找一個愛自己寵自己的男人,怎麼就那麼難。
“班長,你說,為什麼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這麼壞,還是說我不配擁有愛情?”錢優優哭哭啼啼的問。
周煜文說:“劉柱不是對你挺好的麼?”
“柱子哥是個好人,我配不上他,”錢優優說。
“那我就是壞人,你配得上我?”周煜文問。
“我,”錢優優小臉一紅,一下子說不出話了。
周煜文把紙巾塞給她:“行了,你把眼淚擦一下吧,別給人看笑話,今天的事情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你要想繼續幹就繼續幹,不幹也沒事。”
“我,我以後不幹了,班長,你不是要開網咖麼?我去給你打工好不好?”錢優優蛇打順杆爬,說。
“到時再說吧,你別往我懷裡蹭,都是眼淚,我衣服很貴的。”
“班長,你壞死了,你剛才明明說只要我的。”錢優優撅著小嘴。
周煜文有些尷尬,主要這是計程車,前面還有人呢。
“你先把眼淚擦乾淨好了。”周煜文說。
司機師傅一言不發的開著車的,彷彿聽不到後面在說什麼一樣,之後錢優優把錢退給了周煜文,周煜文說你拿著就好,這是你應得的。
錢優優卻說:“該拿的我已經拿過了,不該我拿的我是不會拿的,班長,你給我這錢並不是在幫我,而是在羞辱我。”
“那你不要就不要吧。”周煜文對此很無語,哪有到手的錢不要的,怎麼這輩子遇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傻。
之後兩人又是一陣沉默,下了高架橋來到大學城,司機師傅才開口問:“是紫荊學院吧?”
“對,師傅,送到南門就好。”周煜文回答。
錢優優說,現在宿舍都關門了,就算到那也回不去。
“班長我們隨便找家酒店先湊活一晚上吧?宿舍六點就開門了。”錢優優說。
周煜文說:“那給你開間房?”
“班長要開兩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