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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安吉拉,我們需要你的幫助……他是我和蘇南的一切……我們不能沒有他,我們……&rdo;
&ldo;今天,他對我們說,他老了,他不值得我們愛,他說他沒辦法和我們在一起……安吉拉……我和蘇南很痛苦,很難受……你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應該怎樣贖我們的罪……&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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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溪一夜沒睡,喬邵北的吻和兩人的話對他造成的影響遠遠超過十二年前的那一晚。那一晚,他可以騙自己說是酒後亂性,可昨夜,他們三人都是清醒的。更何況,十二年前,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朦朧模糊的,而昨夜,那兩人卻直接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只是……他該怎麼辦……拒絕,已經是不可能了,接受……他真的老了,他,配不上那兩人。
5點半,天還沒亮,顧溪就起來了。開啟門,屋外的寒風令顧溪不禁打了個寒顫。他的羽絨服昨晚上留在展蘇南和喬邵北的屋裡了,舊的那件還在樓下。顧溪一路小跑到廚房,剛開啟燈,他就楞了。展蘇南和喬邵北給他新買的那件羽絨服放在灶臺上,下面一張報紙墊著。
走過去,拿起羽絨服,暖暖的,顧溪站了一會兒,然後套上,身上頓時就暖和了。開啟灶火,他拿過菜盆,開始擇菜,今早做韭菜盒子吃。顧溪在廚房裡一個人忙碌著,天將亮時,二樓一間房的門開了,出來的兩人看到了廚房亮著的燈,也看到了在廚房裡正在剁餡兒的人。兩人沒有下去打擾那人,而是去了那人的房間。
床上兩個孩子還在睡著,但雙眼有著明顯的哭過的痕跡,平時漂亮的雙眼皮此刻腫成了單眼皮。兩人看得心痛不已,又十分的自責。連著被子,兩人直接把熟睡中的孩子抱回了他們的房間。
喬邵北摟著顧朝陽,展蘇南摟著顧朝樂,兩個熟睡中的孩子沒有察覺到他們跟叔叔睡在了一個被窩,只覺得被窩裡變得特別特別暖和。院子裡的公雞再一次發出了鳴叫,昨晚同樣睡得不安穩的陽陽和樂樂有了轉醒的跡象。
有人在摸他的眼睛,粗粗糙糙的感覺很像是爸爸,但又不像。下意識中,沒有睜開眼睛的陽陽低低喚道:&ldo;爸……&rdo;呼吸間還帶著昨晚臨睡前的傷心。
&ldo;陽陽。&rdo;
溫暖的吻隨即落在陽陽的額頭上,被叔叔的聲音驚醒的陽陽瞬間瞪大了眼睛:&ldo;叔叔?&rdo;
強忍心疼,露出一抹最溫柔的笑,喬邵北又親了陽陽一口,說:&ldo;叔叔想你們,就把你們抱過來了。&rdo;呆呆地看著叔叔,過了一分鐘,陽陽的嘴角抽動,緊緊抱住了叔叔,眼圈紅了。
把陽陽抱到身上,捂好被子,喬邵北在陽陽的頭頂落下一個個疼愛的親吻:&ldo;不哭不哭,昨晚爸爸打哪兒了?叔叔給你揉揉。&rdo;
陽陽搖頭,什麼都不說,只是抱緊叔叔。
&ldo;叔叔……&rdo;也醒來的顧朝樂在被展蘇南抱到身上時忍不住低泣地喊了一聲,換來展蘇南愧疚的親吻。
&ldo;叔叔……我和樂樂以後再也不在門口偷聽叔叔和爸爸說話。&rdo;
顧朝陽在被子裡的手輕揉顧朝陽的屁股,說:&ldo;你們是擔心爸爸和叔叔才會這麼做,叔叔不生氣。昨晚叔叔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