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家中出發到後山洞穴約莫有差不多半個時辰的路,一行人來到了洞口。孟少錕拍拍雪猿的肩膀,鑽進了這個洞穴之內,洞口潺潺的溪水還不斷地往下流下去。盧光稠讓盧應羚在這洞口四周都安排了重兵。
沈夜禪將銀子給了盧應羚,盧應羚發給兵士,這些長槍隊頓時精神百倍。
盧光稠立在洞口,已經下定決心守在洞口,來佛殺佛。
來魔殺魔。
來鬼殺鬼。來人自然就殺人。
雪猿身子太高大,好幾次都裝在洞口的頂端上面。這一處洞穴裡面有各種各種的分洞。孟少錕將火把打了起來。
咚咚咚……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來回滾動。孟少錕低頭一看,一個不大不小的頭骨,白花花的,很有可能是幾年之前死在這裡的人。
地上油滑的。
彌散著怪怪糞便氣息,其實是一種極為厲害的大蝙蝠的。孟少錕輕車熟路,將這蝙蝠的糞便塗在了身上,又將這些糞土塗抹一些在雪猿身上。雪猿老大的不同意,最終孟少錕要動怒了才接受了。
果然,兇猛的蝙蝠撲打著翅膀從他們頭頂飛去了,並沒有把它們當做了自己的敵人。雪猿見了這些蝙蝠,哈著背跟著孟少錕一句話都不敢說。
走了幾步,孟少錕道:&ldo;豬耳鬼。我們在這個地方佈置一個簡單的陣法吧。&rdo;
孟少錕將各種準備好的削尖的竹子放好,又將一些石頭擺好,造成了一個簡單的陣法。
‐‐()。
&ldo;鼠王。&rdo;孟少錕叫道,聲音在洞裡面快速地傳遞著。鼠王飛快地跑過來了,唧唧地叫著。
&ldo;你讓你的老鼠們不要亂跑了。動了機關就不好。&rdo;孟少錕說道。鼠王頗具靈性地點點頭,發出尖尖的刺耳的聲音,應該是在發號號令,不讓其餘的山鼠亂跑。
鼠王昨晚之後。重新歡快地跳到了孟少錕的肩膀上。雪猿似乎發現了好玩的事情,伸出手指不斷地點著鼠王的腦袋。鼠王每被點一次,就轉過頭朝雪猿叫一聲,露出兩排發光的牙齒。
雪猿對於這一隻山鼠之中的龐然大物的示威格外地覺得好笑,鼠王每張一次嘴巴,雪猿就跟傻子一樣笑一次。豬耳鬼搖搖頭道:&ldo;像我這樣聰明的人永遠都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了……&rdo;
話一說完,豬耳鬼忽然伸出手在鼠王的頭上輕輕一點。
&ldo;嗷……&rdo;鼠王嘴巴大張,豬耳鬼從孟少錕的肩膀上掉下來,摔得個狗吃屎。
雪猿見了,差點眼淚就要掉下來了。
&ldo;沒有這一身肌肉,你就不要得瑟……&rdo;孟少錕無奈地說道。
豬耳鬼使勁地拍著胸口,道:&ldo;嚇死我了。嚇死我了。看來我專長在吃這一方面,以後還是不要調戲別人。&rdo;體會到沒有肌肉不能隨便欺負別人的道理後,豬耳鬼又二貨一樣滴追了上去。
孟少錕一路上又設了三個陣。
鼠王帶路,一會就到了白雪夜住的地方。此處已經人去樓空,塵埃遍地。再往裡面走就是一條往下走下去的臺階了。倒有不少地方躺著花生殼一類的東西,稻子殼,這裡顯然成為了山鼠的宮殿了。就連當初掛在這裡沒有來得及帶走的畫也破爛不堪了。
雪猿已經跟鼠王玩到了一塊了,看來這它們還是很投緣了,鼠王早已忘記雪猿剛才的戲弄。鼠王唧唧呱呱正在跟雪猿介紹這個地方。
孟少錕將火把四處插好,一下子變亮堂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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